眼他哥,然后跟上。
安千宠本来也想去,突然觉得,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拓,你说那些被翻倒的家具中,会不会有指纹?”
黑眸沉了沉,华拓蓦地从沙发上坐起:“走吧,去看看案发现场。”
“爹地我也去!”
“小渊,你昨天不是还在头痛?不行,你就待在酒店里休息。”
听到她的话,少年突然有种,拿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可是妈咪,我现在不疼了,何况迈克医生说,过几天就能把纱布拆下
。”
细眉皱了皱,安千宠还是觉得不妥。
她走到少年面前,摸了摸他的头:“乖,你和迈克医生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见父亲没有反对,华睿渊无奈低头。
阳门镇警察局——
窄小的审问室里,茼蒿害怕地看着,对面的警服男子。
一边擦泪一边说:“我们真没有伤害村长,村长是个好人,我们感激他还来不及。”
“少来!我们同志冲进村长家的时候,正巧看到你对他行凶。人证就在眼前,你还想抵赖?我劝你坦白从宽!”
做笔录的警官,态度严肃地对他道。
少年害怕得直掉眼泪,可是不管他说了什么,都没人愿意相信。
直到审问他的警官,没了耐心,突然一把提起他的领子,恶狠狠说:“别挑战我的耐性,阳门镇就是有你们这些外人在,才被弄得乌烟瘴气!如果你再不说实话,别怪我了!”
茼蒿拼命摇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身体哆嗦。
见他还是不肯招供,警官目光一冷,推了他一把。
只听少年啊了一声,屁股挪到角落,紧紧抱住自己的头。
看到熟悉的动作,那名警官为之一愣,突然喝道:“看来你以前也进过警察局,说,之前犯的什么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