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就好。
而这样一来,就如我先前说的那样势必要立县。
光有老许带着的那些儒生不行,得有个成手能在这边主持大局。”
李信摸了摸短须,微微颔首道:“确实要防着点别人摘桃子。
不过眼下也没那么急迫,毕竟新拓之地……”
说到这,李信突然间反应了过来,狠狠斜了一眼黄品,没好气道:“你给我挖坑?
郿县的屯田卒可是朝堂给安排到安登。
你想给安置到这边,我没什么意见,但上边得你自己去说。”
黄品明白李信的意思,嘿嘿一乐道:“知道您的脸面总用会不值钱。
不过我不单是想把郿县的人安排到这边,祈福塞我也想给要到九原。
之前毕竟驳斥了上将军的颜面,这事还得麻烦您出面去协调。”
李信没想到黄品胃口会这样大,眉头拧起来琢磨一阵,缓缓摇头道:“将乞伏山与卑移山划给上郡的目的你该知晓。
就算是蒙恬也很难说服朝堂上的人。
再者祈福塞虽说在地界儿上归上郡,但人手可是北境的屯卒。
加之祈福塞说了算的是王昂,你没必要非把祈福塞要过来。”
黄品收了笑意,同样摇摇头道:“祈福塞不要过来,很有可能这方圆千里之地就不会划归九原。
乞伏山不归九原,就缺少一个西进的支撑点。
这对于谋划月氏来说,极为蹩脚与不利。”
李信抽出短刃在地上画了一副简易图,用短刃指着祈福塞与安登塞的位置,对黄品撇着大嘴道:“安登离着祈福塞只有二百里,即便要过来连在一起也只是攥紧的一只拳头。
没有下边的卑移山,你如何能组成犄角之势。”
说到这,李信猛得吸了凉气,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黄品道:“你不会想把卑移山也给要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