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兄,自当为上主之国,月氏为下属之国。
而两国毕竟是如分家的兄弟,月氏国的日子过得有不妥之处,大秦只会相帮或是出言提醒而非横插一手。”
指了指塔米稚手里的简书,嬴政笑吟吟地继续道:“不要把朕当做野蛮且贪婪的匈奴人。
先看看简书再说,若是看过简书还是觉得不妥。
那朕便与月氏只算犯边这笔账,其他的不会再提半句。”
将目光在毕勒葛的身上扫了扫,再次挪回塔米稚的身上,嬴政脸上的笑意变得满是戏谑,“你秦话虽然说的略微生硬,但却字字都能让人听懂。
可见是下了一番苦工的,身边月氏却仰慕我大秦,难得你有此心。”
抬手捋了捋胡须,嬴政微微扬了扬下巴,对塔米稚似笑非笑着继续道:“在边地时你便要求安登君为出使月氏使臣,方才又提及安登君品行高洁。
可见你对安登君不但了解,对他也极为认可。
为了打消月氏的疑虑,也为了嘉奖你慕秦之心。
上国与属国之事,全由安登君与你们相谈。
只不过是你们还要折腾回边地,略微辛苦些。”
塔米稚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折,先是呆愣了片刻,随后立刻连连点头。
塔米稚知道以黄品的性格,相谈的结果必然不会愉快。
但从秦人的都城回去至少也要二十天的工夫。
这期间她与毕勒葛将有充足的时间去想对策,怎么都比眼下立刻给出答案要上不少。
恭敬地给嬴政再次行了一礼,算是认同这个安排,塔米稚立刻扭头给毕勒葛转述了一遍。
看到毕勒葛脸上露出疑惑,塔米稚叮嘱了一句不可再随意开腔,立刻打开手里的简书快速看了起来。
而只是看了两眼,塔米稚便陷入了错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