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脸上的笑意与手上的动作同时一滞。
但是只过了几个呼吸,西横立刻变得欣喜若狂,拎着铁凿就跑到了白玉的身前,“你说得可是真的?”
白玉嘴角勾了勾,“我是军中的法吏,你觉得我会骗你吗?”
“对,没错,你是法吏,怎么会骗我。”
激动的回了一句白玉,西横转身将圆头铁凿与锤子丢给一旁的工徒。
拍了拍手上的灰,又在短褐上用力擦了擦,咧嘴大笑着走到有些发懵的黄品跟前。
拿起一个小石块刚想边说边写,西横的笑容又一次凝固下来。
略微沉默了一阵,西横扭头看向白玉,“身为墨者,从不觉得墨家有什么困境。
若是我说,难免被误会是在夸大其词,是在诓他。
你为军中法吏,劳烦你为他讲讲外人认为的墨门处境。”
白玉翻了一眼西横,但却没有拒绝,抬手指向远处的石料堆道:“打磨一柄十斤重的石剑,十五斤重的石铍,作为他练军中技艺所用。”
顿了顿,白玉微微一笑继续道:“所耗的石料与打磨的人手全由你出。”
西横明白白玉是默许了他的小心思,忙不迭的点点头后,就跑向了石料堆。
看着西横跑走,白玉收回目光走向了黄品。
没有任何废话,拿起石子边说边写的将墨家现如今的处境讲给黄品。
顺带着又往前推了推,将原来的楚墨、秦墨、齐墨,这三家各自的着重也给讲解了一下。
而白玉刚一停下,西横立刻龇牙笑眯眯的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