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妄对画没什么敏感度，看向贺冥，不知道他为什么情绪这么激动。
“跟我之前花了三个亿拍的千林大师的作品一模一样！”
之前贺冥花了三个亿。
拍下了一副水墨画的事情，商妄是知道的。
“你想说什么？”
“千林大师的作品，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临摹出来的，要知道之前有好多美术学院的老师都没办法复刻出来……但初初，只学了几节课，甚至都没有对照过原作，就能画出来这么传神的作品，你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商妄眉头一簇，“没有。”
贺冥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你没发现，初初的性格也大变样了，以及，这幅画，感觉像是另外一个人画的……”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初初不是我女儿？”
贺冥眉梢微微一簇，这商初初跟商妄做过dna检测的，怎么可能会不是亲生的。
“前后出现反差太大，有一种可能……是人格分裂。根据临床上表现，双重人格之间独立存在，之前我经手过一个患者，只有小学文化，但是被他的次人格占据身体之后，他开始精通六国语言，并且还能写的一手好书法，而他的主人格并不知道……人格分裂者的另一个人格会产生能力超常的行为……”
商妄听
着。
那眉头紧蹙。
肉眼可见，商妄的脸色沉下去了，“不可能！”
虽说，这段时间，商初初确实像是变了一个人，不爱说话，安静的过分。
跟以前的商初初，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但是，他不觉得自己的女儿有什么问题。
如果说，对于某些东西有些天赋，那就是精神有问题的话，那他……不得早就是神经病了。
“当然，我也只是猜测，现在还不好下定论，商妄，我也希望是我察觉错了，但有些东西，如果尽快发现，提早治疗，康复的几率也会更大。这段时间，我先好好地进行排查，如果真的有什么……我建议尽快治疗。”
作为医生。
不能瞎说病人的情况。但也不能不说。
人格分裂，可大可小。
大起来，那后果，没办法去抵抗。
正说着。
商妄的电话响了。
是商意打来的。
“商总，池小姐上热搜了！”
“她被cw集团当众曝光，虐待孩子的事情……现在事情已经不可控了，需要压下来吗？”
不管说商妄喜不喜欢池雨菲。
但总得是商初初的母亲。
虽说以后不一定能进入到商家，但……丑闻这种事情，沾染太多，也会让商初初遭遇到破坏。
谁也不想自己的妈妈，会是个
虐待人的恶毒女人。
“cw?”
“是啊，这一次她的孩子正好是cw集团的小太子，对方直接公布了监控视频还有验伤报告，因为cw这么一曝光，这不……好多被池小姐欺负的人都开始网上发帖。要池小姐当众道歉。商总，这池小姐脾气这么不好，不知道我们小小姐有没有被她打过。”
商妄想到了之前在餐厅里吃饭的时候，想到了商初初那怯怯的眼神，曾经的他，因为感激，给了池雨菲不少的优待，可最后……池雨菲屡次踩在他的底线上，完全就是肆无忌惮，觉得自己会看在初初的面子上，帮她收拾残局。
“这烂摊子，让她自己去收拾！”
“是。”
而贺冥这边。
刚掏出手机，就被这接二连三的爆炸性新闻，他看了一眼商妄，“这女人，心肠这么歹毒？竟然打小孩！”
商妄的脸沉沉。
“我还真是没见过一个母亲心肠这么歹毒的，真是……”
看了那些视频，还有照片。
以及验伤报告。
贺冥愤愤不平。
“她打过初初没？”
他的脸色阴沉。
此时贺冥看了他一眼，“之前她一直跟初初单独接触，是不是也打过初初？”
“被我撞到过两次。”
“这虎毒不食子，她这么下得去手，这种
狠心的人，竟然也能当母亲，初初这么可爱善良，被她……这种人就是下地狱，也不为过。你以后少跟她来往，最好躲得远远的，这找老婆，找个温柔情绪稳定的，比什么都重要。”
“要不是之前我亲自做了一份dna，我都怀疑，这个女人不是初初的亲妈。”
“……”
商妄看着贺冥情绪比自己还要激动，此时那双眸子冷然，“别在初初面前说这些。”
贺冥点了点头，“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是她自己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