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着邱寸心的司机,是邱寸心在君成荫那里挑选来的最好的侦查员。
以至于,一路上跟随爱君景瑜的车后,竟然也没被发现。
不过,车子一路上并没有尾随太长时间,邱寸心便发现君景瑜一队人马便渐渐的都分离了。
有的往深寒里驶入。
有的往别的县岔路口驶去。
唯君景瑜依然往东北方向的国道驶去。
司机不解的问邱寸心:“小姐,君先生这是……”
邱寸心也不解君景瑜这是要干什么?
她只命令司机:“继续跟!君景瑜去哪里,你就去哪里!”
司机应道:“是,小姐!”
前面的君景瑜还真是没有发现身后有人尾随他。
主要他一颗心全都扑在了杜涓姗身上,他这是找妻子,不是在战场上,所以压根没有想到邱寸心会跟随他。
其次,今天的这位司机,也不是平常保护在君景瑜身边的那位机敏过人的司机。
而是换了一个人。
君景瑜在往东北开的一路上便不断的遥控指挥了。
“我们分道寻找,切记要暗访,不要惊动当地的老百姓,更不能让她感到害怕。”
“小谭你不要做我的司机了,你见夫人的次数最多,对夫人最熟悉,你我分开寻找夫人。”
“朱少校,你也是稍微熟悉
夫人的人,我们三个都要分开寻找,切记一定要微服私访,一定不能闹出动静来,一不能吓到当地老百姓,一旦有什么发现,立即向我汇报。”
所有的下属都应声而去。
而君景瑜换的新司机小宋,也载着君景瑜去了东北最为偏远的一个县城。
从现在开始,君景瑜要一边遥控指挥京都要务,一边沉下心来寻找自己的妻子。
妻子。
和杜涓姗在一起了这么多年,君景瑜都不觉得枕边人就是自己的妻子。
他始终都认为,邱寸心才是。
然而,直到杜涓姗真的不在自己身边了,君景瑜才感觉到,杜涓姗的重要性。
今生,他一定要找到杜涓姗。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半个月后。
君景瑜已经在东北最为边缘的小镇住下一个星期了。
这里是真的冷。
京都这时候还穿着一件薄外套呢,可这里已经开始穿厚实的风衣了。
每天,他都让司机开车着,穿梭在小镇上的大街小巷,有时候君景瑜还会一个人站在某个公交车站牌吓,看人来车往。
他想,杜涓姗会在这一串流不息的人群之中吗?
或许在。
因为,君景瑜敢断定,杜涓姗就在东北这一代。
他会将注意点集中在和杜涓姗年龄差不多大,皮
肤差不多,穿着差不多的女人身上专注更多。但,每每看到这样的人走进了时,他又不失望。
这样失望的日子大概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时。君景瑜还真的在一个公交车点上,发现了希望。
那个女人穿着浅粉色的呢子风衣,她个头又高又瘦,头发是挽起来的样子颇显得高贵温婉,女人是在公交车站附近从一辆私家车下来的。
她挺着大约四五个月的孕肚。
走路的样子有点气哼哼的往前冲。
紧接着,车里又下来一个五大三粗的三人你,男人快走几步跟上那穿着粉红色风衣的女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什么会都不说,那五大三粗的男人抬手就打了女人一巴掌:“还治不了你了,走跟我回去!”
女人被打的猛然一个踉跄,看看栽倒在地。
不过她却没有栽倒。
女人落入了君景瑜的怀中,君景瑜无比激动的抱住女人的双肩:“我可找到你了,阿姗,你让我找的好苦,阿姗!”
“你……你的肚子竟然这样大了,四个月有了吧?”
“你……你又教了男朋友,你怎么总是遇人不淑呢,这个男人打你?”
语必,君景瑜不等怀中的女人又任何反应,他便将女人松开,让她坐在公交站牌上的椅子上,一转
身他便看着刚才打人的男人。
“你……你是谁?你干嘛抱着我妻子,光天化日之下你想死啊你……”五大三粗的那人一句话没说完,便结结实实的挨了君景瑜一拳头。
他出招十分厉害,一圈便把男人打的仰躺在地四仰八叉。
鼻子都被君景瑜打出血了。
打过了,他还命令道:“小谭!把这杂碎给我卸零散,扔下水道!”
小谭:“……”
身后女人顿时吓哭:“啊,打人了,有人当街杀人了,你……你这个杀人犯,你是谁呀,正好好的,你干嘛打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