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你那么想为顾芷兮报仇,为什么还要把我送到这儿来?”
“你不救我,我不就死了吗?”
裴骋舟沉默着没有应答。
数秒,乐卿偏过头看着他轻蔑地笑,“还是说你跟我睡过一次之后,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我的身体,不舍得让我死了?”
“这种事情,
地下的顾芷兮要是知道了,恐怕……”
砰!
一声重响从地面传来,乐卿充耳不闻地抬眸,看着裴骋舟染上怒气的脸,继续嘲讽,
“这么生气都没舍得对我下手啊,原来在云城高高在上的裴骋舟,在女人面前也不过是一头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啊,那可真是……”
“你再继续说一个字,我会见让你识到什么是真正的畜生。”
乐卿扬起眉头,半点不知怕地盯向裴骋舟的身下看,嘴角轻撇,“是吗?”
被她的动作触怒,裴骋舟倏然低下身,刚要有所动作,病房门从外打开了来,以裴景言为首的医生护士走进屋内。
看着他们,他握紧了病床栏杆,厉声,“你们赶紧给她看看,她脑子撞坏了。”
尾音几个字裴骋舟咬得尤其的重,只差把牙齿咬碎。
裴景言摸了摸鼻子,拿着检查仪器走上前。
几个人围着乐卿将各项仪器用在她身上。
半小时后,几双眼睛时而看向手中的报告板,时而看向乐卿,紧接着又默契地看向作为主治医师的裴景言,眸中无一不是震惊和疑惑。
他们的行径太过怪异,全程目睹的裴骋舟不禁发问,“怎么回事?她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