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女人如此不留情面。
“误会？”顾靳言冷笑一声，将一份文件扔到苏璃面前，“你自己看看，这就是你所谓的成果？”
文件散落在地上，苏璃一眼便认出，那是她熬了几个通宵才整理好的市场调研数据，却被撕毁了，还被人恶意涂改得乱七八糟，显得触目惊心。
“这……”苏璃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想要解释，却被顾靳言无情打断。
“怎么？还想狡辩？”他语气冰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苏璃，我真是看错你了，以为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没想到你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
“我没有！”苏璃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撕裂开，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从未想过，在顾靳言眼里，她竟然是这样的人。
“还敢说没有？”顾靳言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如同一道阴影笼罩着她，“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吗？”
他从未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过话，冰冷的眼神、厌恶的语气，都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
苏璃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是看到顾靳言冰冷的眼神，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
“够了！”顾靳言不耐烦地打断了她，“苏璃，我最后再说一遍，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说完，他不再看苏璃一眼，转身大步离开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