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如果能有这么爱我的人,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更何况还这么帅,天啊,怎么没让我遇见这种深情的男人呢?”
“简直是我的理想老公!”
季晚初嫌弃的瞥了一眼几个聒噪的女生:“能相信这种话的女人,我不看八字,这辈子你离婚三次。”
季晚初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是……温承临。
不对,自己明明已经调查过他的行程表,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开会才对。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晚晚?晚晚?”
路奚泽坚持不懈的轻声叫着季晚初,似乎对她跑神的样子很不满意。
“嗯?”季晚初下意识的回应着。
“没什么,这里的酒不错,尝尝吧。”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这你都不知道?”
季晚初把他呛了一顿,让他难堪的说不上话。
光洁明亮的大厅突然响
起一阵悠扬的小提琴声,音乐如同高山流水一般轻巧的游走在大厅里的每一个角落。
季晚初因为那抹背影的事情正郁闷,根本没有听到路奚泽不断蠕动的嘴唇在说什么。
“晚晚,晚点我送你回去,晚上不安全。”
“你送我?”季晚初听到他的话笑了。
这路奚泽果然是精虫上头,明摆着不怀好意。
“不必了,不敢劳烦你这尊大佛。”
当她季晚初是傻子吗?
让他送自己回家,恐怕第一个到的地方便是他路奚泽的床上。
他能和自己亲爹勾结做出那违法犯罪的事情,还有什么龌龊手段使不出来。
现在的世界观,男人做错事永远可以找个借口,不予追究。
而同样的借口,却被用来囊括一个女人所受到伤害的理由!
人们保护花的方式不是守护而且不让它绽放。
母亲辛苦一辈子为季家积攒
的名声,怎么可以毁在她的身上?
怎么可以被这群畜生随意践踏!
想起季海绅背着自己母亲做的事情,季晚初胃里就一阵恶寒。
还有什么事情会是他做不出来的呢?
如果让季海绅知道自己已经清楚他转移股权的计划,自己还会有命吗?
即便她身上流着他的血,又能怎么样呢?
季海绅心里但凡有一点她的位置,当初就不会帮着路奚泽想要祸害自己!
她一定要心狠,将这群畜生绳之以法。
短短几秒钟,路奚泽根本不知道季晚初的心里早已将他杀了千百来回。
他不愿到手的鸭子飞了,急忙随着季晚初站了起来,“这么着急干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有一次好好相处的机会,不如给伯父打个电话回去,跟我在一起,他会放心的。”
见他不依不饶,季晚初冷笑道:“你如果还想体验一下骨折的
滋味,我倒是不介意。”
路奚泽的神色顿时变得铁青起来。
他下意识的摸向上次被季晚初打骨折的地方。
想起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感,他就忍不住寒颤。
季晚初真的是个女人么?
路奚泽看了一眼季晚初,小心翼翼的开口:“晚晚,我只是单纯的认为你一个女孩子家自己回去不安全,没有别的意思。”
“劳烦您关心,恐怕你送我会更不安全。”
季晚初冷笑一声,眼神落在他上次受伤的地方,不屑的撇了撇嘴。
“我先走了,这饭,你自己慢慢吃。”
她说完便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的犹豫。
路奚泽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脸色阴沉。
手指骤然攥紧,周身的气息瞬间降落,与刚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判若两人。
……
仓颉大桥上,一辆豪华轿车飞快的行驶在路上。
后座上的男人正在闭目
养神,年龄约摸二十七、八岁,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小麦色的精壮皮肤,身材高大却不粗犷,宛如黑夜中的狼,孤傲且盛气逼人。
“咦,这不是季小姐吗?”前面副驾驶的小助理看着窗外那抹倩影轻声说道。
闻言,原本闭目养神的温承临缓缓睁开双眸,锐利的??眸落在路边正掐着腰气鼓鼓的季晚初身上。
显然,她的车抛锚了。
这女人今天穿了一套黑色吊带长裙,小腰盈盈一握,细长白皙的小腿更为醒目。
海藻般的长发被夏夜的晚风吹起,无时无刻不散发出万种风情。
季晚初肌肤胜雪,双眸犹如一泓清水,天色暗了,在街边路灯的照耀下,她就像一个精致到极点的芭比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