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能开开车门?!
慕晚才不听他的,随手捡起地上丢的一根棒球棍,朝着空中虚虚挥了挥,试了下手感,调整了一个更趁手的姿势,站在了傅夜霆面前。
她皱着眉睨他:“都被下药了,还逞什么强?退后。”
傅夜霆直接被她身上气势一震,抿着唇打量着她的背影。
要不是慕晚全程都在他眼皮底下,他几乎要怀疑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被掉了包,根本不是真正的慕晚。
因为他从不知道慕晚的性格竟是如此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还这么英姿飒爽。
在他印象里,慕晚一直是柔弱温顺的,她天生似乎就应该穿着旗袍或者真丝睡衣,坐在后花园里看书晒太阳,喝下午茶。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女战士。
花臂一看慕晚主动过来,顿时放松下来,甚至还有心调侃两句:“哟,小美人,这棒球棍你用的明白吗?等下抡起来,可别伤着你自己。”
面对着对面恶意的哄笑,慕晚红唇微勾,上挑的凤眸如藏鞘的短刀,唇峰溢出来的话几不可闻。
“这就不劳你们操心了。有这闲工夫,你们还是操心自己的头够不够铁吧!”
花臂不屑,一群人
迅速把慕晚给包围住。
“动手!”
花臂一声令下,傅夜霆撑着身子刚上前准备护着慕晚,就听到惨叫声传了出来。
并不是慕晚,甚至都不是被傅夜霆打了的小混混发出的。
他抬头,只见慕晚踩着高跟鞋,一身黑色礼服形如鬼魅,手上的棒球棍被她硬生生用成了剑的气势!
她用的绝不是蛮力,可棒球棍每碰上一个小混混的身体部位,小混混立即发出凄厉的惨叫,就跟受了酷刑一般。
这诡异的光景彻底将花臂一群人吓傻,没人再敢轻视慕晚。
一同怔住的,还有傅夜霆,他站在原地,看着慕晚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的应对。
高跟鞋,及踝礼服,利落黑马尾,冰冷精致的侧脸,干脆到位的棒球棍。
她不像是在打架,像是在上演一场酣畅淋漓的暴力美学。
傅夜霆缓缓抬手捂着心口,目光定在她身上,一寸都移不开。
心跳的飞快。
是刚才那药粉的副作用吗?……
见势不对,这群小混混想起来要开溜的时候已经晚了,被慕晚一个个的抓住后领子,绑了扔垃圾一样摞在一起。
形式转瞬间彻底反转。
“姑奶奶,是我们有眼
不识泰山!您就当我们是身体里的废物质气体,放了吧好不好?”
花臂被揍的最惨,八尺壮汉此刻眼泪汪汪,躺在肉堆最上面,乞怜求饶。
刚刚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卑微。
他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好端端的,他在家喝个小酒,打打小牌,不知道多销魂,怎么就想不开,接了这么一单,跑过来给人当沙包?
慕晚拎着自己的裙子,对花臂的话充耳不闻,她去搜刮了他们的车,找到了一段五十米长的麻绳。
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会,估算着重量,慕晚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她这么一笑,花臂那群人差点被吓哭了。
眼看着慕晚朝着他们走过来,花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姑奶奶,你给我一个痛快的行不行?到底要干嘛,给我一个准话,您就别折磨我了啊!”
慕晚不说话,只是用麻绳麻利的把他们绑在一块,又吧绳子的尾端绑在了路边的巨石上。
这下,花臂彻底被吓得要尿裤子了,声音直打哆嗦。
“姐……姐!你该不会想把我们沉河吧?这可是犯罪!”
可他说得口干舌燥,也不见她回应,依旧前前后后忙活着,生怕他们一会儿死的不够
彻底似的。
花臂心态终于崩了。
“姐!大姐!你问啊!你想知道什么你问啊!哪有你这样抓了人一言不发就要沉塘的?你这流程不对你知不知道啊!?”
所幸,慕晚这回终于有反应了,她转头,凤眸清冷干净:“我问了,你就说?”
“说!我都说还不行吗?哪有你这么玩的……”
慕晚嫌弃的拍拍手,开始准备严刑逼供:“所以,谁让你们干的?”
“不知道……”
“嗯?”
慕晚一个疑惑的尾调,花臂已经吓破了胆,赶紧哭着解释:“姐,我们也没见过幕后金主,一直是一位据说是金主秘书的女人联系的我们!”
慕晚冷冰冰的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啧,什么都不知道?”
花臂紧张的盯着她,慌得不行,又开始摇尾乞怜:“姐……你就放过我们好不好?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唉,可惜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