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指导,外边是你的队伍吧,我们正在天石榴同志的家书呢,咱们一起听听。”
“唉,石榴,”谢宝树盯着信看了半天,然后走到石榴旁边问道,“这团火啥意思啊!?”
“哦,就是暖呼呼的意思。”
石榴指着信上的火焰,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想你暖呼呼的被窝,热乎乎的饭,夜个黑儿,俺把王大柱同志当成了你。”
“大柱,他把你当成媳妇儿了!哈哈哈哈!”
“郑连长,这个谢宝树还是河南滴勒。”
“哈哈哈,当初军队路过河南的时候,这小子十七岁刚十七岁,初中毕业,偷偷跟了上来,不知不觉也南征北战好几年了。”
郑连长感慨了一句,然后想到什么,忽的笑了起来,“这小子喜欢卫生班的一个女护士,等这次战斗结束,我和老付还得当回媒婆。”
“你们这连长这,指导员还真是负责,战士的终身大事都关找到了,到时候记得邀请和我纪组长啊!”
“放心吧,一定!”
就在几人谈笑之间,远处念信的谢宝树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然后缓缓的消退下去,看了看信,又扭头看了看石榴,
见对面点头,他也就在战友们的欢声笑语念了下去,
“可打仗是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