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卖,我真没有防火啊!”路路通可怜巴巴的说着。
“那你去库房没有?”
“我没进去过。”
“再说?”上虽然路路通现在外边就搂着一双眼睛和一个呼吸的嘴巴,但足够郝平川审讯,盯着他因为心虚而漂移的眼神,郝平川喝道,“从你家抄出来的零件,都是库房里的。”
“我,我进去过。”面对郝平川摆出的证据,路路通嗫嚅两声,选择了承认。
郝平川也没有步步紧逼,收敛了语气,“你老实交代,你要是再不说实话,你就彻底不通了。”
人是灵长类动物,好赖话自然能分的出来,面对郝平川劝诫,路路通选择坦白:“长官,我是进去过,厂长家有辆破摩托车,三天两头的坏,总叫我去修,我就找了个机会,偷配了把钥匙,可我真没防火呀!
你想,我从库房偷出来的零件,能卖不少钱,我把库房烧了,那不是自断财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