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齿轮一样固定的工作,忙碌而又充实,但是,夏亦铭却充满了幸福。
光阴似箭,七月份很快就过去了。
安琳又去存了两次钱,一共五千,她的存款总数就有了八千块钱,这在山口村,也是最多的存款了,关键手上还有两千多的活动资金。
夏亦铭给了胡军三百的工资,还建议尽全力多养些鸭子。
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朵朵的变化极大,身体状态明显改善,已经有点肉乎乎的样子,脸蛋上的婴儿肥很可爱,身高也长了两公分。
安琳的脸色开始红润,皮肤变得细腻白皙,不像过去,一眼就看出是劳累过度,营养不良。
进入八月份,农活也渐渐多起来,收花生,高粱,辣椒等,很多农作物都开始成熟。
生活中,有种人,见不得人家好,更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在农村,几乎每个村都有。
这天,吃过早饭,安琳想去把花生收回来。
“我去收花生,不能帮你了,朵朵我带上。”
“可以,你就在地里摘,等会儿我过去挑回家。”
安琳也看到了香辣小龙虾的收入不菲,可花生已经成熟了,也不可能扔掉不管。
上午九点半左右,夏亦铭炒完第四锅,也是最后一锅,刚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就听见花生地那边有吵闹声。
其中有杨桂枝的声音,她的嗓门特别大。
担心安琳被欺负,夏亦铭往花生地跑去。
果然,杨桂枝正在辱骂安琳,骂得很难听,都是说安琳去卖去偷人的语言,还把朵朵也带上骂,不堪入耳,十分恶毒。
夏亦铭一听,火往上撞,怒不可遏,急忙跑过去。
杨桂枝见夏亦铭赶来,依然不收敛。
“你就一个狐狸精,除了卖还能做什么,难不成赌王还能给你钱?凭他,能吃饱就不错了。”
“靠,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造谣的后果。”
“哟,你还想打人,你碰一下老娘试试。”
杨桂枝上前两步,还伸出脸,赌夏亦铭不敢打,嚣张的挑衅。
“啪啪啪!”
夏亦铭几个巴掌下去,一点不犹豫,干净利落。
“不把事情说清楚,别特么想活着回去。”
“赌王打人啦,救命啊,酒鬼打人了。”
“啪啪啪!”
又是几巴掌,打得杨桂枝有点蒙圈,坐在地上撒泼,双手拍打着地面,嘴里大声嚎叫。
“走,去公社,你特么造谣诬告,谩骂侮辱,老子今天就不信治不了你这张臭嘴。”
夏亦鸣一把抓起杨桂枝的衣领,往龙江镇方向拖,像拖死狗一样。
黄仁富黄大强见夏亦鸣不吃这一套,而且杨桂枝也吃了大亏,就赶紧过来帮忙。
黄大强矮小瘦弱,刚到跟前,就被夏亦铭一脚踹飞,倒在花生地里,黄仁富举着扁担,狠狠的砸向夏亦铭。
夏亦铭侧身一闪,两巴掌呼过去,打得黄仁富晕乎乎的。
黄仁富没想到夏亦铭那么厉害,他不敢继续上前,只得爬起来大声呼救。
“打死人啦,救命啊!”
杨桂枝也懵逼胆怯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夏亦铭真敢动手,而且下手很重。
黄大强爬起来,色厉内荏的指着夏亦铭:“酒鬼,你特么别得意,信不信老子喊军哥来弄死你?”
“老子不信。”
夏亦铭过去,又把杨桂枝拖着,往镇里去。
同时在收花生的村民很多,见这边真的打起来了,便纷纷跑过来劝架。
杨桂枝怕了,声嘶力竭的嚎叫着,夏亦铭不予理会。
“亦铭,住手!”
“亦铭,快放下。”
“哥,放了她吧。”
二叔胡三叔胡军,以及四五十个村民很快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不行,我今天就非要让她把事情说清楚,如果不说,就到公社去说。”
前面的路被村民挡住,夏亦铭只好停下来,踩着杨桂枝的头。
“她就是骂架,口无遮拦,亦铭放了她吧,我们都是相信安琳的。”
村民们都劝说,不希望把事情搞大。
“能这样骂吗?今天要么跪下道歉,要么去公社,除此之外,别无选择,谢谢你们,麻烦你们让让。”夏亦铭态度坚决,语气强硬。
去公社是很大的事情,人们都特别害怕,杨桂枝也是如此,她造谣谩骂,肯定要被处理,起码是罚款,甚至可能被拘留。
“亦铭,有话好好说,乡里乡亲的,没必要,你冷静点。”妇女主任许琴也到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许主任,我冷静得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个泼妇几次三番的欺负安琳,我说了,从今往后,我痛改前非,绝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