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苏婉薇带着一丝笑意，余光瞥向一旁的小太监。
若是等出去后，她定要让他好看。
而那满脸麻子的小太监闻言，眸中的惧意更甚。
这女子当真是那传闻中的婉妃？
他今日当值的晚，并不知晓苏婉薇被带到了辛者库中。
只是以为是个被流放的罪臣之女，或者有些疯癫的丫鬟。
“陛下，奴才”小太监刚准备告罪，便听见了夜凌霄的声音。
“你做的极好。”夜凌霄勾了勾唇，说道。
他的话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住了，除了王内侍。
叹了口气，王内侍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
果然如此。
陛下还是为了折磨苏婉薇而来。
“继续啊。”夜凌霄见那小太监依旧跪在地上，有些不悦。
“啊？”小太监愣了下。
不过一瞬，他便回过神来，看向苏婉薇的眼神中充满了恶趣。
但他也不好做的太过，万一陛下只是试探呢？
“那奴才让她继续去打扫？”小太监试探了句。
“嗯。”夜凌霄轻声应道，甚至抱着手看了过去。
“陛下！您不能如此对臣妾，您忘了昨夜”苏婉薇不死心的说道。
她不提还好，此话一说，夜凌霄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
“朕觉得只是打扫院子还是过于轻了，让她今夜和那些老鼠一起休息。”夜凌霄冷冷说道。
他此前在奴隶营中也曾享受过这种待遇，自然了解这些人该是有多惧怕。
看着苏婉薇的脸上一片苍白，夜凌霄就有了些痛快之感。
“是。”小太监应了声。
他没想到当今陛下如此憎恶苏婉薇，更是有些好奇。
传闻中不是说夜凌霄极为宠爱婉妃吗？
看来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