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谎，我虽然不知道你在骗我什么，如果你不想我对里面的人身份好奇，我可以不调查下去，一方面不用你花心思顾忌我，一方面这也和我的主线任务无关。”
“金水哥谢谢你，”
这是秦止发自内心的感谢，昨天仅仅是因为认识自家姐姐的缘故，就帮助自己找线索，面对自己的谎言对方也大方地表示理解，这个人情她记下了，日后有机会肯定会还。不过自己的话明明没什么漏洞，对方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秦止轻轻开口道：“金水哥。”
张金水知道她想问什么，小动作和微表情是不受控制的，他大学毕业的专业是犯罪心理学，专业对口。如果面对的是鬼怪大可以不用在乎那些，但是面对的是人。
“小丫头，你别忘了我是j c，审问过的犯人比你吃的盐都多。”
“不，金水哥我想问你怎么一定确定我还活着。”
脖子上的斧子鬼张开血盆大口，似乎马上就要把对方吞掉。
张金水的脑海里的系统提示音不断地催促他返回教室，完成监考任务。面对已经不能成为人类的秦止，他当然有无数的问题要问，如今也只能全部咽到肚子里，双手插兜，裤兜里面手止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