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几乎夺去阮乔所有的呼吸,所有的清醒。
等到封御琛放开她时。
阮乔软绵绵的贴在他胸口,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大脑是空白的,心跳是剧烈的。
整个人如同陷入一种迷离的梦幻之中。
阮乔以为只有自己是这样的。
可是。
她贴在封御琛胸口,能清楚的听见他胸腔里,那如同擂鼓,狂躁剧烈的心跳声。
那样的激烈,比她的心跳声更甚……
阮乔顿时心满意足,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蹭小脸。
封御琛的一贯淡漠沉稳的外表,总是将情绪掩饰的很好。
就算是在这种神魂具在颤。栗的时刻,封御琛的性格,也会让他压抑克制,极力忍耐那种失控。
可是阮乔知道。
即便是封御琛再怎么掩饰,再怎么强撑。
他的心跳都不会骗人。
剧烈的,鼓噪的。
一下一下,完全失去了节奏。
这样的心跳,这样的他。
都只是因为她。
她是封御琛的。
同样的,封御琛也只是她的!
这个世界上。
只有她一个人,可以将高不可攀,凛不能侵,尊贵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封先生,拉下神坛!
也只有她一个人,可以让封御琛变得这样
,失控!
封御琛一下下拍着阮乔的后背,帮她平复呼吸。
两个人也终于可以谈正经事。
封御琛薄唇擦过她的额头,轻声问:“最近是不是没有头疼了?”
阮乔点头:“嗯,离开祁家后,只发作了一次而已。现在完全感觉不到疼了。”
封御琛托起她的小脸,皱眉哑声:“裴初还在给你用药?”
阮乔想了想,摇头:“我不太确定那些药,有没有成瘾性跟依赖性,我也不知道裴初有没有换药,但是,我现在每天晚上都要被医生注射一次,倒是真的没有发作。”
封御琛说:“你可以接触到那些药?”
阮乔再度摇头:“那个医生谨慎的很,每次都将剩下的药物全部收走,你想让我偷偷拿一些吗?”
封御琛微颔首,“如果能做到的话,因为得到现在用的药,或许就可以完全治愈你,而不用依赖裴初的供给,被他要挟。”
他说这话时,神色是凌厉的。
戾气跟杀意,在眼底涌动。
阮乔迟疑的点头:“我,可以试试。”
封御琛刮了刮她的鼻尖:“要注意安全,拿不到也没事,我可以再想其他办法。”
阮乔笑笑,“我没事的,外公现在
对我很好,他没得到继承权之前,也不敢太明目张胆,裴初也怕鱼死网破。”
封御琛并不能像阮乔这样笑出来。
他没办法护住她不说。
还要让阮乔去涉险。
这对封御琛来说,已经不是简单的痛苦自责了。
阮乔似乎知道他的内疚跟担忧,小脸贴上去蹭了蹭他。
“你放心,我肯定会注意安全的,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好不好?”
封御琛无声叹气,摸摸她的耳尖。
“我相信你。”
阮乔环顾四周,又说:“你怎么知道我来了这里?”
封御琛说:“我一直都在派人看着裴家,所以任何风吹草动都可以知道。你今天怎么可以出来,裴初也只是派了一个人跟着?”
提起这茬,阮乔瞬间挺直脊背。
她认真道:“我能出来,还是因为外公让我出来购物的,正好,我之前想着要怎么给你送消息呢!”
封御琛:“嗯?”
阮乔说:“外公之所以让我出来,是因为月底的时候,外公要给我举办一个盛大的聚会。到时候,会邀请很多人的,亲朋好友还有媒体记者!”
封御琛沉眸,“如果是这样的话,到时候裴家一定是门户大开,人员也
很杂乱,或许,我们可以趁着那天,做些什么。”
阮乔使劲点头:“嗯,我就是这个意思。对了,我们要对付裴初的话,也可以试着从裴新月跟宋秀丽那边入手!”
封御琛挑眉,淡淡冷笑:“裴新月?就是刚才带你进来,然后还对你冷嘲热讽,鄙夷轻看的人?”
阮乔见他明显不悦,气场都跟着骇人起来。
她眨巴眼睛,小声说:“你都看到了啊?”
封御琛手指揉揉她的耳垂,低声说:“欺负你的人跟事,我当然要看得清楚,不然以后怎么找他们算账。”
被他这样的宠着,维护着。
阮乔顿时笑逐颜开,笑眯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