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楼下层出不穷。
所有的百姓都在抹着眼泪,那不是悲伤的,而是兴奋不已的。
“谁死了啊?”李轻舟有些不解:“能让百姓高兴成这样,这人死的也是活该。”
秦淮前面还坐着阿宝。
小孩眯了眯眼睛,看向那城楼之上的人头。
不认识,也不是他杀的。
秦淮拍了拍小孩的脑袋:“往上看什么看,你就不害怕吗?”
“我看过的人头比这多了多,害怕什么?”阿宝不服气的回声道。
秦淮心想也是。
这小孩儿和别人不同,从小就在生死中度过,这些东西对他来讲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习以为常,还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秦淮眯了眯眼,仔细盯着那血淋淋的人头看上去。
看着是有点熟悉。
但是这人的面目被刀剑戳的太多了,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样了,而且只有孤零零一个头颅往那一挂,看不出个所以然。
想了想,他下马把阿宝一个人留在马上,朝着一旁的那些百姓开口问道:“各位老乡,不知道这城楼之上挂的头颅是谁的?”
百姓一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这人看起来气势非同寻常,难保不是朝廷来人要治罪的。
没有一个人敢告诉他,这是谁。
生怕下一秒他会怪罪到自己的头上,毕竟被马正岩压迫了这么多年,他们的心底都是害怕的。
在他们看来,这些官没有一个是好官,全部都是草菅人命,压迫百姓的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