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在新婚夜的晚上,有宫里的嬷嬷到来,将染血的帕子递到宫里,验证过之后,再带着新媳妇四处敬茶。
而那时的他,只想看她闹笑话。
秦偃月叹着气,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他。
东方璃与原主没在一起过,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不然,她会觉得怪怪的。
“东方璃,一周。”
“嗯?”
“一周。”
“七天,七天后再补上可不可以?”秦偃月道,“如果你觉得一个月太长,觉得愧疚,那就一周后。”
她眉眼弯弯,“你需要准备鲜花和蜡烛。”
“还有合卺酒。”东方璃也觉得那种大事不易仓促,便顺着台阶下了。
“不准喝酒,一杯也不行。”她板着脸,“合卺酒那种东西,不喝也罢。”
“不行,鲜花和蜡烛可以没有,合卺酒不能省。”东方璃也板起脸,“你不要看不起合卺酒。”
“我没有看不起合卺酒,只是不准你喝酒。”秦偃月道,“再说,那玩意怎么就比鲜花和蜡烛高贵了?”
“合卺酒和拜堂一样重要。”东方璃想到七天后的圆房,嗓子紧得厉害,用清冷的语调掩饰内心的慌乱,“这事本王做主,你一个妇道人家不要再说三道四。”
秦偃月听着嘴角直抽,“怎么一个合卺酒就扯到性别了?东方璃你个直男癌,我是以大夫的身份劝你。”
“本王等你七天已是开恩,别不知足。”
他走到床边,张开手臂,“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过来,伺候本王更衣。”
这个死傲娇!秦偃月心里腹诽。
她知道这货是用这种方式掩盖羞涩,也不戳破他,行了个礼,乖巧地给他宽衣解带。
解到一半时,肚子咕咕叫起来。
她抬头,笑意在不断扩大,“王爷,你的御用宽衣师饿了,需要吃好吃的补充血量,请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