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瑾摇摇头：“不知道，出门逛街了吧？”
霍云骁一边给沈暮打电话，一边问：“衡言呢？”
欧瑾仍是摇头：“不知道，反正都出去了。”
沈暮的电话打
不通，霍云骁的眉心跳了跳，又给纪衡言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纪衡言都没接。
霍云骁皱眉说道：“起来，给衡言打个电话。”
欧瑾磨磨蹭蹭的坐起来，说：“怎么了？他为什么不接你电话？”
此刻，纪衡言站在玻璃窗后面的黑暗角落处，将手机调成了静音，静静的看着蓄水池中的沈暮。
副手低声说：“老大，舒嫣和她的保镖都走了。”
是的，在沈暮被掳到这里的同时，纪衡言和副手就已经跟着摸了进来。
以他们的身手，舒嫣和卫述甚至没有发现，这个空荡荡的、半废弃的蓄水池建筑里，还有另外的陌生人存在。
纪衡言点点头：“知道了。”
副手犹豫着说：“老大，霍先生打电话给您了，我们还不救人吗？要是让霍先生知道我们对沈小姐见死不救，霍先生会生气的。”
纪衡言看着下面的水一寸寸的往上漫，已经到了沈暮的下巴。
他深邃的眉眼带着一丝考量，轻声说：“再等等……”
副手有些无奈，人都要淹死了，还等什么？
纪衡言轻声说：“再等等，看看她……真的是被淹死的少女，还是可以自救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