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明白顾锦为什么会突然否认。
不过他也没深究，只是配合的点了点头，“刚到一会儿。”
晏修明的视线扫过路航，最后落在顾锦身上，“不好意思啊，因为我个人的原因，又要让你跟路航重新练，还耽误了那么多时间练习。”
顾锦闻声也只是笑了笑，“没关系的，学长不用放在心上的。”
晏修明点点头，“那你们继续，我们也去练习了，晚点一起吃饭。”
顾锦应了下来。
晏修明跟陈岩离开后，顾锦偏头看向路航，见他神色淡然的盯着晏修明离开的背影。
不由的，让
她又想到了那天在蓝桉时路航没有说完的那句话，以及刚才路航想要说，却又被打断的话。
“路航。”
她低声喊了他一声。
闻声，路航才收回落在门口的视线，偏头看了过来，“怎么了？”
“上回在蓝桉，你说当年的冠军，后边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路航在听到顾锦这话的是明显一愣，“你……当时听见了？”
他以为就只有晏修明听见了，而且当时挺乱的，顾锦离他也有点远。
这会听见顾锦问，路航有些意外。
顾锦点头，“你声音其实挺大的。”
路航怔了几秒，“你就当没听见吧，不过我后边跟你说的，你最好还是放在心上。”
他说着上前在钢琴前坐了下来，“开始吧，再练练，等会毕老师来了再让她调整一下。”
见路航没有要说的打算，顾锦也就没有再多说。
练习了两遍之后毕羽才来。
两人先是一前一后在毕羽面前弹了单人曲，之后才一起合奏了。
毕羽听完后并没有直接发表意见，只是说让他们再练习一遍，便转身走了。
连一句多余的点评都没有。
顾锦跟路航两个人都有些懵，不过也都没多想。
比赛在即，他们只能多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