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此扎营,加派斥候扩大巡查范围!”
左右将领躬身应命,快步退下。
“父亲,皇甫将军不与父亲一路,是不是还在生气?”
盖顺翻身下马,伸手去扶下马的盖勋。盖顺说的是不久前,盖勋打着皇甫嵩旗号东进这事。
“走开!”
盖勋可不认为自己老了,他才不要人扶,呵斥一声儿子,跳下马背。
摆手笑道:“皇甫义真不至于这么小气,他走南崤道,兵进宜阳,是把最难的交给自己!”
“宜阳又无关隘,为何最难?”
盖顺有些难以理解,他认为父亲兵进函谷关,董卓据险而守,他们要攻破函谷关,才是最困难的。
“顺儿,宜阳虽无关隘阻隔,但正是因为没有关隘,董贼必定派遣重兵驻守,所以,宜阳才是主战场,也是最困难的地方!”
盖勋看着儿子,谆谆教诲道:“顺儿,你要记住,看事情,不能光看表面,应该看得更深远,明白吗?”
“谢父亲教诲!”
盖顺躬身作揖,恍然道:“如此说来,皇甫将军让父亲走北崤道东进函谷关,其实是让父亲牵制函谷关兵力,而攻入雒阳的破局点却在洛水河谷,而不是函谷关!”
盖勋抚须颔首,老怀大慰,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