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时有危险,但是心和脑子不会那么累。
说起这个陈仓就颇为得意:“那是当然,谁说我陈仓傻那他才是傻子。在平桓的时候我就琢磨出味道来了,不对劲,很不对劲。人还是那些人,但是说话做事都很不得劲。我就想着干脆的眼不见心不烦,走的远远的。
这雁门关虽然苦寒,但我自这里出生自这里长大,我喜欢这里。
可惜的是,”说着说着,他的眼睛就起了一层潮气,鼻子忍不住发酸,说话的声音因此有些变调。
“可惜的是,最后回来这个地方的除了你我二人再没别人了。”
短短时间,物是人非,让他怎能不难过。
周泽漆微微叹气:“世间万事万物时刻都在发生变化,没有什么是不能一尘不变的。不管我们能不能接受,发生了的事情最后终归都会接受。”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周泽漆想了想:“我其实也累了,隐姓埋名过一辈子也挺好。”
“那么她呢?若是死了。”
“若是死了我就送她回曲阳将她葬在许家祖坟里。”
“若是能侥幸活过来呢?你们——”
“活过来,那自然再好不过了,随她,一切都依她,人活着就好。”
陈仓闻言摇摇头:“还当你动情变了,谁晓得还是以前那样,行走的活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