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思去了他家。
他的妻子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娇小温顺的妇人,跟巴图尔打了声招呼,随后一人给舀了一碗热饮子就退了去了一旁。
巴图鲁坐下来之后,将那瓶子拿了出来。
巴尔思见状开口道:“药这东西,千万慎重,那几个人出现的蹊跷,不能大意。”
巴图鲁道:“你过于谨慎了,外我们如今是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牧民,任何事情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了,不至于。若真的是扈拔部的人倒是有些麻烦,想要联合涂山部再次南下攻打夏国,倒是好谋算。可我真的是厌倦了,再不想打仗,也不想再看见我们涂山氏的子民再流血了。”
巴尔思道:“巴图尔已经死了,如今王庭内斗不休,即便是不攻打夏国,我们内部也在不停的流血。”
“他们并不无辜。”巴图鲁道:“为了权势地位,他们要去送死,怪不得别人。”
“不说这个了。”巴尔思叹了一口气,他们离开王庭很多年了,那些事情早就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那几个人,我看也未必是扈拔部的人,看起来,倒更像南边的人。”
巴图鲁一愣:“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