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他想一展所长,施展抱负,考取功名之路不可取。朝堂乌烟瘴气,皇帝性情暴戾贪图享乐纵容奸佞,他以前心里想要展开的宏图还未曾见到雏形就被眼下的局势击的溃不成军。
苦读多年不敢有丝毫懈怠,最后却无施展之处,实在难以释怀。
帮着许靖坤做事,一方面是介于许氏一门世代忠良保家卫国,还有许靖坤那句“虽不为君,但也愿以已绵薄之力安天下百姓。”
言简意赅的跟许青起说了说之后问道:“你与他一道从洛都来靖宁,途中发生了不少事情,依你之见,此人如何?”
许青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辛辣的味道顿时散开,连牙齿缝里面都不怎么愉快,但是她就是喜欢这种感觉。
“倒是不好背后妄议他人是非。但是,景瑜。”她生平第一次喊了陈询的字。
“你生性纯良,与许靖坤这种独自在洛都与皇室周旋十余年之久的人根本不是同类人。他招揽你约莫是欣赏你,但也是觉得你可用有价值。你若是真的打算跟随他,那凡事记得留一线,不为别人只为你自己。若是还在犹豫,那么多看看多听听多想想。”
说完,陈询久久没有说话,深深的看着她,从小相识,陈询自以为十分了解面前的人,但是当日一别,今日再见,他才恍然大悟,他这些年认识的只是许喓喓,而非许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