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的站在这里,你不找他找两个妹子,揣的啥心思,明眼人还能不明白?
翟幻畏惧凌晨是因为这货真的杀人如麻,还让手底下人绑架过她,家里三令五申让她对凌晨要客客气气。对上别人,她依然是那个凌厉的翟家大小姐。
“哼!你没长腿么?没长嘴么?想去哪里不会自己问?”
那公子哥闻言不怒反喜,目光灼灼的盯着翟幻和刘凝来回上下打量,刘凝脸色平静的拉起翟幻,向着凌晨一扬下巴,三人便默契的转身往路上走去,丫鬟下人急忙跟上。
“哎~小娘子休走!”
跟在那公子哥身旁的四个家奴,竟然跑着跟了过来,哄笑着将几人当街围住!
说实话,凌晨真的被震惊到了!
自从来到大魏,他见过各种各样的人,但像这几位一样色胆包天当街调戏女子的,他还是第二次碰到。
上一次碰到的天虎哥,已经领了半年的残疾人救济金了。
更让他吃惊的是,对方竟然连自己也敢拦!
不说他现在是官身,单凭他干过的事情,就算是高弘想欺负他,也多少得找个像样的理由,这位爷……
一时间,凌晨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该佩服他了。
那公子哥得意的走上前来:“知道我是谁吗?”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凌晨面露同情的看着他反问道。
公子哥闭上眼睛挥手道:“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北海府的年轻一辈中,除了文若,没有一个值得我去关注的。”
凌晨挠挠头,看着他继续问道:“那……那万一我不在你口中的‘年轻一辈’之列呢?”
“两位姑娘,小可在昌隆坊有处别院,两位移步,我们到那里说话。”
得,直接无视了。
不是,哥们你谁啊?当街遇到人问都不问就上前调戏,还要硬押回你家,你也太嘚了吧!
老子都不敢这么干呐!
见刘凝和翟幻皆是面露不耐和厌弃,却没有惊慌失措,那公子哥心下了然,她们的底气是一旁的凌晨。
无所谓,他最喜欢这样的流程,当他报出自家名号,男的两股战战跪下求饶,女的失去主心骨后的惊恐哭泣,是最令他享受的画面了~
以前都是这么干的,百试百灵。
“小子,我叫梁钰,来自京城梁家。”
说罢,梁钰便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闭上眼睛,准备享受凌晨下跪求饶了。
凌晨隐晦的伸出手,示意从四周围过来的袁小狗及一众手下不要上前,玩心大起,看向翟幻。
“幻儿小姐,你门楣高,见识广,听过这什么京城梁家吗?”
翟幻眉黛微皱,盯着那公子对凌晨说道:“他是门下省梁巡梁纳言的幼子。”
门下省纳言?
那地位确实不低,难怪这小子能这么嚣张,怕是高弘也要给他三分薄面。
但……那又如何?
从几十米高的雾化器上掉落下来的画面历历在目,死过一次的凌晨,看谁都像垃圾。别说你是什么门下省纳言的儿子,就算是大魏太后来了,老子也敢干她!
呃……正经的干啊。
“年轻人,出门在外,一定要谨言慎行,你爹爬到那个位置不容易,不要让他蒙羞,给他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梁钰没等来想象中的暗爽,等来的反而是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年纪还小的人老气横秋的训诫,瞬间就垮下脸来,没了耐心。
“打,照死了打!”
四个家奴闻言径直走上前来,凌晨伸出右手将刘凝和翟幻拦退到一旁,只听得几声弦响,三个家奴应声倒地,各自捂着腿脚连声哀嚎!
剩下那个虽然躲过了弩箭,却护着梁钰向后退了一步,目光疑惑的看着凌晨身后。
等待多时的袁小狗带着七八个人围了上来。
梁钰确实是见过世面的,到了这步田地,依然不慌不忙,只是表情有些懊恼。
“看走眼了,你确实有种,跟我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凌晨微笑着回答道:“我叫凌晨。”
“哦~是你啊!我听说过你,难怪这么愣头愣脑的,原来是行伍里的粗人。”
周围围着看热闹的百姓,在二人平静的脸上来回扫视,所有人都在心底不约而同的喊道——两个疯子!
没看到倒在地上的那三个人流出的血把路面都染红了!显然是伤的不轻,这两个人竟然还在这里心平气和的聊天!
梁钰无所谓,他的家奴,伤了是凌晨的麻烦,死了,那就更好了。
凌晨更无所谓,他又不熟,爱死不死。
闹得这么大,显然很难收场了。不一会,济州代兵曹,文若的副官陶见幽就带着一堆士兵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当他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