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你听我说,三妹妹的病是与我有些误会才生的,我确实也很自责。”他很怕照影添油加醋,也弄不懂谢元盛怎么会突然过问起谢家内宅女眷的琐事来了。
谢元盛却不信他,也不愿听他讲,唤来阿平请他出去。
他板着脸送客,沈雍再费唇舌都没用,只能警告般的看了眼那侍女才出衡兴园。只是沈雍心里不安,在门口徘徊了会,到底还是折回了谢家内院,去见老太太。
因是主子授意,照影也没遮掩,据实道了个清楚,末了又关照道:“这事事关小姐声誉,若是让人知道大姑爷纠缠她,她还刺伤了姑爷,肯定没人信小姐清白的。传扬出去,说不定老太太就把小姐嫁给大姑爷了,本来她就有这份意,您可千万别说出去。”
“这么大的事情,她不告诉我?”谢元盛脸色铁青,原地转了转,瞥见那边凋败的葡萄架和被风吹动的秋千座,心底烦躁,忍了忍又问:“所以,她是就打算那么算了,白忍这份委屈?”
照影看出来三老爷生气了,心里有几分害怕,但知他是因为心疼自家小姐,感动之余,依旧面做难受,小声言道:“不然能怎么样呢,大姑爷巴不得毁了小姐声誉好娶她。若非太太得知了这件事,寻他要回了那两只簪子,小姐还不定被姑爷逼着怎么样呢,先前姑爷就喊小姐去胭脂铺与他见面。”
谢元盛听她又无奈又认命的语气,想象着往日意气活泼又娇气的谢重华在被沈雍骚扰时的心情,终于受不了心头的折磨,捏着手中字帖走下台阶,面无表情道:“我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