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落身形踉跄,不可置信地望着冰心,急声道:“不可以……我已经知道错了,我悔不当初,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余晚生望着失态的离落很不可思议,这样一个不可一世的神袛,居然会这么卑微地乞求同为上神的冰心。
冰心满目悲痛地看着离落,痛心道:“一切皆因我而起,她是无辜的,我只能惩罚自己当以赎罪。至于你,十万年了,去留随意!”
离落又惊又恐,没想到冰心都知道?他知道自己对他的不伦心思?也知道自己是因为嫉妒才算计了如歌?
冰心回首,拂了拂广袖,场景瞬变,四周皆冰不见雪,冰心的身后若隐若现一座冰堡,恰似海市蜃楼,美轮美奂,又觉不真实。
“你从此处直往前走,便可出去!”冰心这才看向余晚生,指了指相反的方向,示意她离开。
余晚生愣了愣,还未做出回应,离落已经率先出声阻拦:“不可以!虚空之境岂是她一介凡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