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苏哲袖袍用力一甩,竟将白帆给甩的踉跄退后。
“苏哲,你这是要造反吗?”苏珩鲜少有脾气,更是难得的在人前动怒,只因苏哲太令他失望了,怎可为了一个女人这般失了分寸?
苏珩忽略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重情之人,他对余晚生就数次打破自己的原则,不问因果对错,义无反顾地护她帮她;苏哲某种意义上和他是一样的,只是苏哲没有他的睿智和魄力。
只能说:当局者迷,色令智昏啊!
“我没有……我只是为……为童二小姐抱不平!”苏哲的气焰稍降,结巴的解释道。
“童二小姐有童家和叶家主护着,你以何身份替她出头?还以下犯上的私闯白府,质问长兄?”苏珩微愠地质问道。
苏哲听这话不乐意了,他与白帆交好,经常出入白府,今日只是气急了而已,于是反驳道:“我只是听说大哥在白府,所以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