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又像棉花糖一样,你打一拳他就软下去,丝毫不反击。每每把他的怒火点起了,却是一副“与我何干”的样子,要不是木头称这小子是什么神医徒弟,是养生堂的坐镇大夫,他不定指什么罪安在对方头上,把这软硬不吃的小子关牢房几天。
“喂!木新住在哪里?”楚璇璞走到桌案边,拿起镇纸的界方用力往桌面一掷。
正坐在宁晨昕对面等宁晨昕开方子的病人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缩成一团。
“不知道。”宁晨昕只是淡淡地说了三个字,连头都没抬。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楚璇璞皮笑肉不笑地问。
宁晨昕把毛笑放在笔架上,将墨迹还未干的纸方递给病人:“按此药方抓药,每日服用一次,半个月即可。”
看病的人连忙接过,道谢之后便迅速逃离“战场”。
见对方无视自己,楚璇璞眉梢一挑,一双大眼瞪得更大:“放肆,本王在此,为何不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