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暖稻”迅速转过身刚一转身就是一个抵到面门的拳头。
那拳头刚碰到鼻子,“钟暖稻”就向后倒去躺在地上“钟暖稻”看清了那是个人,但直觉告诉他现在是要先将他制服住。
“钟暖稻”左脚瞄准那人腹部踢出,但那人似乎知道“钟暖稻”的招式身体向右斜然后左手握拳用肘部打在“钟暖稻”大腿上,顿时大腿撕裂的感觉传来。
“钟暖稻”咬牙想到躺在地上对自己不利在用肘部硬接那人一拳后趁他收手时,手抓住他的左腿往后推再感受到向前抵的力后马上往前拉顺势将他拉到,而他自己马上跳起身往那人头扫腿踢脚,一套连招下来尽管那人将大部分攻击都挡下来后也是有点吃不消。直到那人说话求饶“钟暖稻”才一个踢脚加后空翻后停了下来,但“钟暖稻”停手后也没有掉以轻心用枪对着他。
那人起身揉着自己被打疼的地方缓缓起身,“小伙子下手挺快啊。”
“别说这些,为什么要袭击我!”“钟暖稻”双手握紧手枪双眼死死的盯着。
那人身体健硕,身手敏捷约莫三十来岁,从刚刚被攻击的几下来看那人力气很大身上还有很多工具,如果“钟暖稻”现在想打倒他的话几乎不可能,也就是说从他停手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没了胜算,所以只能用这把没子弹的手枪威慑住他。
那人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那个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鲽」而已。”
“招招下死手,如果不是我反应快你那几下就能把我打个半身不遂了吧。”
“这我也是没有办法,这里的「鲽」都能感受到我们的神态变化,如果我没有想要杀你的想法那我现在也不能确定你是不是。”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报出身份和名字。”“钟暖稻”知道如果一个普通人面对一把枪早就吓得腿软了,即便是练过的也不太可能如此淡定至少还是会让他将枪放下。而面前的这个人却如此淡定自若那他不是和他一样的鲽者或警察那就只能是一只窃取了他人皮囊拥有智慧的「鲽」。
那人愣了一下无奈笑笑说道:“那我就做一下自我介绍吧,我叫王启帆,在来到这里之前是一名警察而现在是一个探索者。好了,到你了。”
“钟暖稻”思索一阵放下枪告诉了“王启帆”自己的名字和身份。
“虽说你只是一个见习鲽者,但你这身手应该可以和一个普通鲽者相差不大了。嗯……”“王启帆”思考了一下又想到一个老朋友跟自己说的每个地方的鲽者一般都会带二到五个见习鲽者,而且一般不会让他们进到「海」中。
现在一个见习鲽者出现在这个充满危险的「海」中让“王启帆”不由的怀疑自己在「海」中寻找出路的这两年外界已经大变样了。
“所以现在外界鲽者的训练方式都变了?”
“啊?”“钟暖稻”疑惑的看着“王启帆”道:“我……不知道,我……好像忘记了些什么……”
“这样吗……没事,跟我来吧。”“王启帆”转身走到画的中间那个圆形的多面体前,回头挥手示意“钟暖稻”过来。
“钟暖稻”犹豫了一下,看了眼脚下的画。“对了,你见过这幅画吗?”
“画?什么画?这里不是一个台子吗?”“王启帆”疑惑的看向“钟暖稻”看到地方,在他的视角中这里并没有什么画,而是一个巨大的用黑白瓷砖铺成的方形平台。
听“王启帆”一说“钟暖稻”一眨眼脚下的画便变成了自己之前在空中坠落时的看到的平台。
“欸?这是什么情况?画呢?”“钟暖稻”四处打转想再找到刚才的那幅画,但很可惜那画就像是从未存在过消失的无影无踪。无奈“钟暖稻”只好跟着“王启帆”穿过他身后的飘在空中散发着淡淡蓝光的巨大多面体。
一片被蓝粉色光芒所笼罩的巨大峡谷中,许多建筑像被一个淘气的孩子玩烂了的玩具一样被随手扔在这里,峡谷两侧有着无数个散发幽蓝色光芒的洞穴。
在其中一个洞中“钟暖稻”从里面跑出来扶着石壁就吐,“王启帆”随后也从中笑着走了出来走到“钟暖稻”身旁道:“哈哈哈,没事吧?”
“我!……草!……”“钟暖稻”又吐了两三次后才缓过来一点,“谁知道那能这么晕!跟坐过山车一样,不对!是比过山车还!……不行!”
“王启帆”边笑边从身上的深绿色背包里拿了一瓶水打开递给“钟暖稻”。
“钟暖稻”接过口齿不清的说了声谢谢又引得“王启帆”哈哈大笑。
等“钟暖稻”彻底缓过来后才带着他拉着绳梯爬到谷底,拿出一只红墨水的笔在绳梯上的一节写了个死字。
“这什么意思?”“钟暖稻”好奇的看着“王启帆”。
“什么?这个字吗?是我们结束探索后一些必要措施。为的就是防止我们弄混那些探索过那些没探索过。“王启帆”将笔收好后接着道:“像我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