傥的长川道君。如今整日戴着面具，躲在披风之下，不敢正眼见人。”
陆长川闻言抬眸看向季清霜，藏起袖子里烧灼的手。
“姐姐，当初是你让妖兽放火烧二师兄，与我何干？”林玉娇细长的眉目，委屈地拧在一起。
“如果不是你和临渊对我赶尽杀绝，我想要活命，我会让灵兽放火吗？”季清霜言尽于此，不想多说。
“你那么想救成玦，不如将你的心送给他。”
林玉娇听到这句话，肩膀止不住地颤抖，跑到成玦身旁，哭着说对不起。
成玦并不在意这些，顾不得胸膛的阵痛，低声安抚小师妹。
后方的陆长川幽幽地看着林玉娇，双手紧握成拳。
季清霜说的话，他受伤后也想过许多次。如果不是他从前事事为林玉娇出头，生怕她受了一点点委屈。
他怎么会落到如今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可笑的是，陆长川视若珍宝的小师妹，他受伤以后，再也没有看过他。
这次为师尊寻找结魄草，大师兄一举达到化神后期，宗门愈发看中大师兄。
视大师兄为宗门未来。
陆长川听到同门许多次对他不加掩饰的嘲讽。
他毁了容，又丹田受损。这辈子止步于元婴期，再也不能精进半分。
今日季清霜说破这件事，陆长川后知后觉意识到都怪林玉娇。
如果不是她，他还是天赋卓绝又风度翩翩的长川道君。
陆长川刚冒出对林玉娇的怨怼，脑海里那个声音又对他说。
小师妹是最好的，是他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