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山这一怒,连带着亡妻都一起骂了。
“哼!这个小野种当初怎么不去死!楚黎那个贱人,生下的儿子一样令人讨厌!”
秦沐行也不是吃素的。
既然他骂自己母亲,那他就折磨他最爱的儿子。
当即从门口的角落处抄起了一根一米长的棍子,提着,走到了铁笼子的面前。
朝着秦沐言的断腿打去。
“嘭!”
木棍断裂,巨响声起。
秦沐言杀猪一般的叫声在耳边回荡,下一刻,他抱着自己的腿惨兮兮的倒在地上。
那一片还没有干涸的地方,是他之前小便的……
“疼?”
“这就对了,秦先生最好嘴巴放干净些。不然,我可是会下手没有个轻重的。”
这木棍上有些灰尘。
秦沐行将木棍丢开,动作优雅的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了一方蓝色手绢。
仔细的擦了起来。
极为认真。
“你!”
秦建山一双虎目圆瞪,疾步冲到了
秦沐言的身旁。
他的断腿处伤口再一次裂开了,鲜血直流。
那痛苦的模样,和砧板上挣扎的鱼一般。
“我可是没耐心了,到底说不说?”
秦沐言丢掉了手绢,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
秦沐言撑着铁栏杆,从地上爬六楼起来。
倒吸了一口浑浊的空气,赤着一双眸子,嘶声道:
“我是孬狗。”
“大声点!”秦沐行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提到了自己的面前。
后者总算是下定决心了,声音也猝然变得洪亮了许多,咬牙切齿的喊着:
“我是孬狗!”
“我是孬狗!”
……
“秦沐行,够了吧?你放我……放我离开!”
那双大手也很爽快的松开了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推到在了地上。
不屑一笑。
“我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我也是讲信用的。”
只见秦沐行从口袋中摸出了一把钥匙。
打开了铁牢的门。
“迅速的从老子眼底滚!”他冷声道。
时隔了三天不到,可秦沐言却有一种自己已经坐牢了一百年的错觉。
他重获自由时,内心是一片狂喜的。
转而笑了。
秦沐行阿秦沐行,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举动。
你等着我的死亡报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