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靳斯言压根没注意他的话,此时只听到有人说话,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那唇角弧度还没平下去,就那么微弯的挑下眉,看向说话的人:“你刚说什么?”
队员心跳乱蹦,越发的觉得他们队长有些诡异,这笑的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于是他不怕死的又问了一遍:“外面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队长你竟然笑的有点开心?”
此话一出,车上坐的其他队员也纷纷探头看了过来。
毕竟他们跟着这位队长,从开始到现在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他那性格,邪肆冷卓的腹黑?
笑就是个掩饰,情绪喜怒难以分辨的很。
结果这会儿有人说就他们队长这样的人,笑的有点……开心?
开什么玩笑啊!
“小行,我最近是不是太宽容你了?连我都敢乱观察?”
果不其然刚才那位叫小行的队员,话音刚落,靳斯言唇边的弧度就没了。
等再扬起的时候,就是那种最常见的含着点讽意的弧度。
小行顿时心里一抖,想着自己果然就是看花了眼!
就他们队长这样的人,笑的开心笑的甜?甜个毛线啊!
不阴没你就不错的
了!
他立即低头道歉,那叫一个行如流水:“对不起队长,我啥都没说,啥都没看见。”
“也不是什么都没看见,”谁知小行那句话的话音都还没落下,就听见靳斯言忽然又开口。
小行顿时抬头,就看见他们的队长眉尖一挑,唇角的弧度又有点甜了:“有朵娇气的花,与众不同。”
几位队员听得一头雾水外加懵逼:什么玩意儿什么花?
……
学生大部队可算是登上了高顶,一个个的苦不堪言。
一到地方,也不管是哪,地上干不干净了,直接把自己往地上一扔,横七竖八一大片,瘫的瘫,躺的躺,恨不得把自己和这片地面融为一块。
戴星礼每天被养成的晨跑,锻炼出来的体能,都差点没坚持下来。
她和童怡然互相扶持着登了顶,与宋锦行擦肩而过。
两人谁都没想理会,只想寻个地方休息会儿,没成想宋锦行自己找上门,走过他们身边时,竟然恶劣的伸出了自己的脚!
这是存心想要绊她们一下,让她们出丑啊!
童怡然都要没力气说话了,但看到宋锦行那下流的手段,还是费力的打起精神要把戴星礼往旁边
拽:“星儿你……”
话没说完,就见戴星礼也注意到了宋锦行伸过来的脚。
她非但没往旁边躲,相反还唇角一勾,视若无物平地般,光明正大的从宋锦行的脚上,特别加大力道踩了过去!
宋锦行原本还装作若无其事假装没伸出脚,要使坏的脸上,顿时疼的一个扭曲。
“小心,额。”
最后那两个字,都踩过去了,童怡然才愣愣的发出。
而宋锦行,被那一脚踩得,差点就站不稳了!
她硬是生生咬着牙,强势自己没疼的叫出声。
但还不等她把脚伸回,一直跟在戴星礼身后的南安泽,仿佛这天下之间,世界只剩下那么一个戴星礼,眼里只有她一般,也跟着宛如平地般,对宋锦行置若罔闻的,从她那只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脚上,再次踩过!
“诶星儿你还好吗?你等等我!”
宋锦行这次可终于是疼的忍不了了,直接惨叫出声!
一时间原本还都瘫在地上休息的众学生,听到声音都不由得抬起头查看。
就只见一位女同学,直接跌倒在地,扶着脚腕,疼的一张脸都扭曲了。
走远了的童怡然顿时噗笑出声:“真该!”
“别那么说,”戴星礼也没想到南安泽还能临到最后也给来上一脚,唇角弯了下:“看着都疼,不过,你说的对。”
再回眸时,就看到一个眼熟的女生走向宋锦行,把人扶了起来。
戴星礼微眯了下眸子,看清是谁了。
刚开学就狭路相逢的老熟人安然。
之前还想爬山的时候怎么不见了宋锦行,这时候又冒了出来,原来是和那位安然同去同归了啊。
果然是蛇鼠一家。
戴星礼收回视线。
而另一边,安然扶起宋锦行往一旁的树下走,低声说:“你这时候找她干什么?不是说好了避锋芒,之后再出手吗?”
宋锦行却呵声一笑:“怎么,你瞧不起我?来看我笑话的?”
这话让安然有些恼怒:“我好心过来扶你,劝你,你就这样和我说话?”
“呵,你难道没看到戴星礼那个小贱人得意的样子吗?你看着过去吗?”宋锦行冷嘲热讽道:“你不敢出手,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