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又极致的霸道,几乎夺走了她的呼吸。
思绮的心急促地跳动,身子越来越软,险些滑下去,不由自主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子瑜的手顺着她的脊骨一路上行,让她一步步地紧紧贴上自己的胸膛,火热的温度隔着衣衫传过来,思绮的心跳更乱了。
她借着子瑜的力道支起身子,跨坐在他腰间,伸手脱掉他的上衣,与他激吻。
牧朝河一进入洞里,便看到这让人脑仁炸裂的一幕,他嘴张了又张,最后一扭头,走了出去。
子瑜还能侍奉妻主,说明事情没有到无可挽回的那一步,擎宇和景亭都是他的人,给人家好好一个兽夫,霍霍成那样,差点命都不保,他还能说什么?
牧朝河憋着一肚子的邪火,转脸看向祝景亭,忍不住还想再打。
祝景亭哀嚎:“大哥,昨天晚上那样的情况,我能有什么办法?见死不救吗?是不是子瑜死了你就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