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软绵绵的身子,小手白白嫩嫩的,上手一摸都能掐出水来……”
“行了,行了!”牧朝河摆手示意他停下:“你且告诉我,她的兽形是什么?”
祝景亭脸上一红,有些羞涩地道:“那我怎么能乱问?”
牧朝河按着眉心,有些无语:“你都把人抱在怀里了,难道就不会自己瞧一瞧?”
“那我怎么好意思?一上来就盯着人家的兽形看,那岂不成流氓了?”
“滚——”牧朝河快气疯了,人你也抱了,手也牵了,这还不够流氓吗?看个兽形而已,只需要用精神力暗中查探一下,对一个神鸟来说,有那么难吗?
他转回头,看到众人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悻悻地道:“好吧,在坐的全都是正人君子,就我一个是流氓,总可以了吧?一个个装模作样,正事上可没见你们这么守规矩!”
祝易山替侄子辩解:“这不能怪景亭,兽人只有想和对方交配时,才会刻意盯着对方的兽形看,景亭才和美雌接触,万一惹得美雌不高兴了,可就不好了。”
“你这话说得可太对了,景亭那个骚包,是要好好伪装一下,不然全天下的雌性个个都会以为,他想和人家交配!”
祝易山老脸羞得通红:“景亭虽说有些招摇,但是从不乱来,那位美雌看起来挺有手段的,二人正合适,以后让她领回去,好好管教一番就会好的。”
这一个个的,让他说点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