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自晨并不是什么白手起家的商业传奇,但是他也是将家族产业发扬光大不可或缺的那一位。
老江是二十多年前跟着他的老人,那时还不叫老江,叫江上平。
江上平最开始时,也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在郑自晨手底下混资历混了十多年,才被提拔,后来在陈深文去缅甸的时候他跟着一起,才被器重,慢慢爬到了现在的这个位置。
郑自晨说,老江是一颗被蒙尘了十年的金子,但总会发光。
自那以后,就没有人敢直呼江上平的全名,就连郑自晨都亲切的喊一声老江,其余人大胆一点也同叫老江,相当尊敬。
而在商海浮沉大半辈子的郑自晨树敌不少,老江被器重自然也被人盯着,后还遭遇过一次刺杀和两次绑架。
这是第三次了。
所以,老江表现的很是从容淡定。
左宁用小妾威胁,老江只是冷笑一声,不为所动的说:“左老板,可以说,你们家转型我也是亲眼见证的,你爸可是说过,以后赚正经钱,这种勾当不碰了。”
转型不能是空话,如果只是表面形式,还是会被官方盯着,也没多少人敢合作,所以左宁他爸说不做,那就是不做,也践行了将近二十年。
左宁耸了耸肩,装傻的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顾然根本没有心思和老江说这些废话,他拿出一个随身携带的布包展开。
布包展开,是一条宽十公分,长半米的布带,上面缝着一道道细密的竖口袋,一个口袋一枚针。
其实,这些就是苗老送的针,顾然只是挑了一些常用的放在这个布包,放在随身空间中,要取的时候就取这个布包就好,不会显得太浮夸。
老江眼皮一跳,喉咙随之滚动了一下,带着颤音问:“顾、顾老板,你想干什么?”
顾然看他一眼,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放心吧,我不会把这些针扎进你手指缝里,那么残忍的事情我干不出来。你既然调查过我,应该也知道,我是一名中医。”
说着话,顾然从中取出五支针夹在手指缝中,走到老江的背后。
“巧了,我也让人查过你,你这些年间被刺杀一次,绑架两次。其中被绑的两次,都是被郑自晨的商业对手盯上,想从你嘴里翘出一点消息,或者想找郑自晨的弱点做掉他。”
“但你老江是条汉子,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的都没让你透露一个字,身体还留下了后遗症。自此以后,郑自晨就把你当成了心腹,也不让你做太多事,把油水最大、最轻松的庄园赌石市场交给了你。”
说到这,顾然提起一枚针,双手捻动着,缓缓从老江的百会穴扎了进去。
继续道:“而我呢,既不图财更不害命,只是我的朋友在你们手上,想要解救她,这不过分吧?这是人之常情吧?”
“我也不会给你弄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甚至还能给你施针,调理一遍身体,只不过呢……这个调理的过程有些长,大概也会把你扎成一个刺猬。痛肯定也是有些痛的,但你千万不要挣扎、乱动,不然我施针扎错了地方也不好,你说是吧?”
老江冷哼一声,都懒得答一声。
顾然也无所谓,继续扎着针,不一会儿,五枚针全都扎在了老江的头上。
百会,上星、头维、率谷、阳白。
左宁也没想顾然会用这一招,忍不住问:“妹夫,你这是要扎多少针啊?”
顾然看了老江一眼,说道:“72针吧,他之前落下的病根就能清除了,只不过过程不好受。”
“有多不好受?”
“你体验过孕妇分娩吗?”
左宁没好气的说:“你说呢?”
“有些地方有机器可以体验,下次有机会你可以试试。我施的这一套针呢,大概在第36针的时候就能到分娩痛了,往后每多一根,就多一分痛苦,不好捱啊。”
左宁反而有些感兴趣,问道:“居然还要到36针,你就不能一两针就扎到某个穴位,疼死他吗?”
“当然可以,不过那纯是折磨人,我现在在给他治病,你懂个屁。”
“呵呵,我不懂,你继续。”
左宁很狗腿的拿着针带走到顾然身边,方便他取针。
老江闭眼装听不见。
这两人和唱双簧似的,说相声呢?
还三十六针分娩痛?
不吹能死?
往老子头上扎那么多针又怎么样?
也不是很痛啊。
但很快,随着顾然行针的路线,一直到腰间的时候,老江感觉到了不对。
又酥、又麻、又痒、又疼、又酸、又热……
一种形容不上来的感觉,在他的皮肤上开始出现,而且面积越来越大。
当这种感觉糅合在一起,往体内钻的时候,质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