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怎么37度的嘴,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这是人话吗?!
秦曼雪又一次笑得花枝乱颤,一边笑还一边喘:“你瞎说,我刚刚说的都是实话!我们家小雅确实很聪明的。”
“嗯,你不觉得违心,晚上能睡得着就好。”顾然淡淡的说。
柳雅的胸膛气的上下起伏,气的都快要炸了。
“哎呀,小雅,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是爱瞎说实话,等他回来,我帮你揍他。”
“你就是个叛徒,墙头草,我才不信你。”
“哈哈哈……”
顾然不再加入她们的说笑,而是用细长,如铲子般的工具把漆刮在瓷片的周围,慢慢的粘上去。
秦曼雪通过视频的镜头观察到,漆全部都在瓷片需要粘的地方,面上不粘一点,最后才被顾然稳健的手贴合上去。
“只要这样沾着就可以了吗?”秦曼雪问。
“这个漆也只能借着胶带短暂的固定住,真要牢靠还要放进窑里烧制,成行之后,随着时间越久反而越牢靠。”
秦曼雪似乎对这个工艺非常感兴趣,问道:“你们刚刚说,这个工艺叫什么来着?”
“金缮。”柳雅回答。
“还有呢?更具体的呢?”
柳雅说:“嗯?你怎么突然一副认真的样子。”
“嘿嘿,我就是想着,这门手艺肯定是好东西,说不定还能做围绕它来做一期专题,所以想先了解的细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