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那你这是发消息,打电话,被人晾着,不搭理你了?”
漠视叶穆风欠揍的模样,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继续喝酒:“没。”
谢璟聿深邃如墨的黯然隐在溟濛着晕黄的灯光里,讳莫如深。
第二天,宋亦晚挣扎着爬起来,嗓子疼得冒烟,头也感觉要裂开了,摸着脑袋,她无力又躺了回去。
都怪昨天找虐般,吹了一晚上的冷风。
又躺了几分钟,她才慢慢地爬起来,简单的洗漱一番,去医院。
她拿着单子去了缴费,才走没多久,她就气喘吁吁,蹲在地上,缓了缓,眼前发黑的状况。
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她抬起头,还没等她说什么,对面的人关心的问道:“你是不舒服吗?”
这时候,宋亦晚也不逞强,她怕走着突然晕倒:“我头有些晕。”
“你是要输液吗?”
“嗯。”
“那我扶你过去,你的针水,我帮你拿去给护士。”
“谢谢。”
“不客气,走吧。”
宋亦晚被搀扶着站起来,往挂针水的地方走去,终于坐下的她,松了一口气:“谢谢。”
“你不用一直跟我道谢,我帮你把针水送过去,你在等一会儿就可以。”
等到护士把针水弄好,给她输液的时候,她没有看到那个女孩,猜想应该是走了,她还想真诚的道谢,加她的联系方式,请她吃饭,感谢她的帮忙。
她头沉的厉害,可是也不敢睡过去,要注意着瓶子里的针水,她捏着眉心,十分的困倦,浑身酸痛。
掉到快中午了,她输完液,她提着药,身上的疼痛感才消失了些,但还是没什么精神气,找了个饭馆。
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都不顺,她刚想要去点餐,就被撞了一下,汤全部撒在她身上。
望着衣服上的油污,她凝着眉。
对方道歉态度十分诚恳,她只是轻微的烫伤,她也嫌麻烦,没吃饭,直接离开餐馆。
走出来,望着身上的油污,她蹲下身,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溃堤,很荒凉,找不到一个支撑点,很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