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被他一问,还得分散注意力去想借口,发虚的身体一下子没有了强大的意念支撑,摇摇欲坠。
“你真的很麻烦。”司砚深愠怒,把她横抱在怀里,快步走出酒店。
助理看到这一幕,顺嘴就问了句:“又喝多了?”
司砚深来不及放下她:“去医院!”
助理被他的态度吓的浑身一颤,不敢耽误的踩下油门,赶往最近的医院。
唐念半个身子靠在他怀里,剧烈的疼痛蔓延每根神经,已经说不清具体是哪里疼,感觉浑身都疼的发虚,好像连意识都在痛。
“我没事……我房间有药……”
嗓音虚弱的只剩一些气音,哪怕带出几个音节都伴着疼痛的喘气。
“不能喝为什么不说?”司砚深眸底深寒,眉头紧蹙着,心底升起自责。
他应该早发现的,或者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让她喝酒。
唐念一直紧绷的肌肉放松,整个身子靠进他怀里,害怕又觉得自己可笑。
明知道他讨厌人触碰,她还是飞蛾扑火,觉得他可能没发现,自己还可以肆意的靠一会儿。
勉强听清他的心跳,唐念虚弱的开口:“我之前吃过药了……以为没事,我的错……”
一提到错,唐念就想到三年前知道的真相。
那件事在她心里藏的特别辛苦,因为爸妈心思不纯的放火烧司家老宅,导致跟他一起长大,后来变成植物人的妹妹被大火活活烧死。
“对不起……司砚深,很对不起……”
唐念重复着道歉,一会儿叫他的名字,一会儿叫他司总,滚烫的眼泪一点点浸湿他胸口的衬衫。
司砚深眸色冷沉,表情严肃,紧抿着唇隐忍。
他压下推开她的本能反应,只是始终没有回应她的道歉。
到了医院,唐念意识有些不清醒,好在医生问什么答什么,抽血检查后就立马挂上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