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的不是大夫你吗?”
季慈有些惊讶。
大夫连连摆手,“我哪有那个技术。”
那是谁?长得像天仙一样的煞神?
季慈灵光乍现,“长得像天仙一样是有多好看?”
大夫思考片刻,斩钉截铁道,“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好看,倾国倾城的祸水苗子。”
季慈悬着的心死掉了。
都形容到这样的份上,还能是谁呢?
难怪她迷迷糊糊间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李稷在战场上受的伤只会多不会少,对拔箭这种事情很擅长也不奇怪。
她早该想到的。
“咋啦?”大夫问她。
季慈将自己整张脸都埋进被褥里,“您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行,那药你记得喝。”
大夫放下药,答应得爽快。
李稷从暗牢里出来的时候,辞颂还站在外面。
“王上,季大人愿意担保谢大人,他与遇刺的事情无关。”
李稷从鼻腔里发出来一声冷笑,并未揭穿季慈的用心,“谢施没死,关进牢里了。”
光是在暗牢待上一会儿,李稷都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味儿。
他有些厌恶身上的味儿,急着回宫清理,不欲与辞颂过多寒暄,“告诉季慈,下次做事的时候机灵点,做了便做了,别是个人都能抓住她露在外面的尾巴。”
原来她叫季慈吗?
辞颂抬眼与李稷的目光对上。
他站在那里,那样的目光,让他有一种被人看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