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受骗，提醒道。
“我自有分寸！”
“小兄弟，那咱们改日再见。”
把名片收下之后，爷孙俩就走开了。
临了，孙女还恶狠狠的瞪了江山一眼。
……
下午五点。
江山回到公司，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刚走出门，就看到程灵然。
和她一起的，还有几个女秘书，几人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看到江山，几个女秘书都是意有所指，笑眯眯的看着江山。
她们在等江山的奶茶和零食。
整个公司谁都知道，江山在追求程灵然，从高中一直追到了现在。
平日里买早餐送奶茶，节日送花送礼物，这都是基础操作。
作为程灵然的同事兼朋友，女秘书们平时也没少跟着沾光，江山买奶茶买零食，都会给她们带一份。
为了追求讨好程灵然，江山为数不多的工资每个月都花了个干净，情人节为了给程灵然买新款爱疯，还背上了数万元的贷款。
但即使江山对程灵然掏心掏肺，最终程灵然也没有选择他。
将他榨干，吃干抹净之后，转头就嫁给了别人。
债台高筑，万念俱灰之下，江山寻了短见。
想到前世
种种，江山对程灵然，只剩下了恶心和怨恨。
看了她们一眼之后，冷漠的大步走开。
看到江山这样，程灵然她们都有些懵，摸不着头脑。
平日江山看到她们，可都是屁颠屁颠的，又是说好话又是送东西，殷切备至。
可今天，江山居然理都没理她们，直接就走开了。
“然然，你是不是骂他了？”
“没有啊，昨天团建的时候，他都还好好的，又给我拎包又给我买东西。”
江山不再跪舔讨好，这让程灵然很不适应。
破天荒的，她第一次主动去找了江山。
“你没有话跟我说吗，或者给我送点东西什么的？”
程灵然提醒道。
“我跟你无话可说，也没东西要送。”
江山态度冷漠，不卑不亢。
和以前的舔狗模样，判若两人。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你，我招你惹你了！”
“你这样的话，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程灵然威胁道。
按照她以前的经验，只要她这么一威胁，江山立马就会服软，卑躬屈膝的向她认错，求她原谅。
“嗯，好！”
“不过，你得先把我家的一百万彩礼还回来！”
江山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开了。
留下程灵然独自在风中凌乱。
这好好的一个舔狗，今天是抽什么风了，竟然敢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