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一丝莫名的失落萦绕在心头,她哪里得罪了儒尊了吗 ?还是她在儒尊面前太随便叫他不满了?若是放在以前,儒尊肯定是比师父还啰嗦的嘱咐她小心,怎么这次,她是第一次一个人下山历练啊,就这么轻飘飘的两句话打发了?
第二天漫天拜别了摩严,霓漫天一个人踏上了去巴山的路程。她先御剑离开长留,因为到了人间再也不好施展法术,在渡头上登上去巴山的航船,霓漫天真正的历练之旅开始了。
巴山是个多雨的地方,船行一天,江面上开始淅淅沥沥的下雨了,两岸地势逐渐有了变化,两边的山峰就像是斧劈刀砍,山势越发的陡峭,山顶上终年缭绕着不散的云雾,偶尔一阵猿啼和鹰唳打破了寂静。小贼变成小鸡一般毛茸茸的小毛球,正窝在软垫上呼呼大睡,因为這次出来不能带上兔子,小贼没了可以欺负调戏的对象,一路上都是怏怏不快,也不理会漫天,大多数时间都窝在软垫上呼呼大睡。
“姑娘,外面的雨越发的大了,今天晚上我们只能在这个湾头泊船了。”外面船娘的声音传来,漫天答应一声,也就拿着一本书在灯下看起来。
夜色渐浓,外面的雨声越来越紧了,漫天放下手上的书,看着桌子上摇曳的灯光,微微叹口气,想起来一句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她并没告诉霓千丈自己要来巴山的消息,现在牵挂她的人,却不知道是谁。
忽然外面响起一阵说话声,原来是个客人想搭船,船家为难的表示已经有客人了,要问问漫天意思。怎么声音这么熟悉?儒尊,他怎么回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