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柚子(太岁)与舞姬被囚禁在厚重的铁制囚车内,锁链缠绕在她们的四肢和躯体上,似乎要将她们的自由与希望彻底剥夺。囚车周围是密密麻麻的黑旗鬼面兵士,冷漠无情的盔甲反射着冰冷的光。
萧柚子(太岁)知道,眼下的情况已经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她感受着锁链的冰冷,内心却燃烧着最后的抉择。她转过头,目光深邃而坚定地看向一旁的舞姬。那一刻,她心中下定了决心——这是她的最后机会,她必须做出抉择。
她缓缓靠近舞姬,轻声在她耳边叮嘱道:[你一定要活下去,等会无论发生什么,你只管一路逃跑。不要回头,千万不要回头,一直逃,有多远逃多远。]
舞姬愣住了,眼中闪烁着疑惑与不安。她不明白萧柚子(太岁)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明明她们只要等待机会,还是有逃脱可能的,为什么萧柚子(太岁)会露出这样苦涩的笑容?
[为什么?岁岁,你······]舞姬正要开口问清楚缘由,但她的话却被萧柚子(太岁)打断。萧柚子(太岁)微笑着,苦涩中带着一丝告别的意味。
[相信我,跑吧。]她轻声说道,那微笑仿佛是在向舞姬道别,又仿佛是最后的宽慰。
舞姬的内心充满了不安,但她知道,萧柚子(太岁)从不会无的放矢。她的眼睛里透着坚定和悲伤,仿佛已经做好了某种不可回避的决定。舞姬咬了咬牙,虽然不理解,却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萧柚子(太岁)的身体忽然开始发生变化。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锁链束缚的双手,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伴随着她全身气血的涌动,她的身体渐渐变得模糊,仿佛在逐渐失去固态的形态。
舞姬惊恐地看着她,却被那份奇异的景象震慑住了。
[岁岁,你在做什么?]舞姬焦急地问道。
但萧柚子没有回答,她的身体像是溶解般化作了一团暗红色的血球。血球开始迅速膨胀,温度也在不断攀升,仿佛蕴藏着某种毁天灭地的力量。
[这~!?这是什么~!?]士兵们无不惊奇的打量与惊慌后退,远处的徐福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皱着眉头调转马头,骑马向囚车靠近。她目光凝重,不解地看着萧柚子(太岁)的变化,内心却生出一丝警觉。
血球越来越大,越来越烫,囚车内的锁链和铁板开始被这恐怖的温度扭曲,发出阵阵刺耳的声音。舞姬被这突如其来的异状吓住了,她想上前阻止萧柚子(太岁),却被无形的热浪逼得无法靠近。
[岁岁~!你到底要做什么!]她的声音已经带着颤抖。
徐福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她立即挥手命令周围的兵士远离开来,保持警戒距离。然而,在兵士们行动之前,血球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仿佛一颗即将爆发的火山。
[退开!快退开!]徐福大声命令道,但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血球猛烈地炸裂开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整个囚车都被瞬间撕裂。血球化作漫天的血花与血雨,像一场末日般的风暴,覆盖了整个场地。
鲜红的血液如同暴雨倾盆而下,将在场的所有士兵、囚车和徐福都笼罩在其中。血雨仿佛拥有生命般地迅速侵蚀每一个被它触碰的人,而这场血雨却没有造成直接的物理伤害。
然而,异变开始了。
那些被血雨浸染的士兵,身体开始迅速发生扭曲。他们的皮肤下冒出无数恶心的肉瘤,肉体疯狂地膨胀、增殖,变得怪异而扭曲丑陋。惨叫声不绝于耳,士兵们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长出畸形的肉块,渐渐失去了人形,变成了可怕的肉瘤怪物。
[这~!?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徐福也被血雨淋透,但她的身体却没有丝毫变化。她眉头紧皱,目光紧盯着周围的异状,虽然心中诧异,但她很快意识到这是萧柚子(太岁)临死前留下的最后底牌。
[岁岁······]舞姬呆呆地站在原地,浑身被血雨淋透,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她发现,血雨竟然在被她的身体吸收,而她自身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她的身体似乎对这血雨完全免疫,反而变得更加敏捷,力量也在逐渐恢复。
萧柚子(太岁)的血肉之力似乎将她与舞姬连接在了一起。舞姬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活力,仿佛得到了萧柚子(太岁)最后的生命馈赠。
[逃吧······]舞姬仿佛听到了萧柚子(太岁)的声音,那声音充满了疲惫与释然。她的内心一阵抽痛,眼泪夺眶而出。
与此同时,那些被血雨侵蚀的士兵已经彻底失去了人形,变成了一团团扭曲的肉瘤怪物,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朝着周围的同伴和徐福扑了过去。
徐福迅速运转术法,一道光芒在她面前形成屏障,挡住了这些怪物的攻击。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愤恨,仿佛丝毫不为萧柚子(太岁)的愚蠢牺牲所动容,反倒升起无边的怒意。
[有意思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