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可以吃饭了!”妹妹把曾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小黑狗无精打采地蜷缩在壁炉边打着哈欠。
“这是我们家的小狗?”
“狗仔是部落里的,长大后要经过训练然后进狩猎队一起参加狩猎的。
阿根叔看我们可怜,分配给我们养着,冬天还可以抱着取暖。”妹妹边烤着食物回答道。
“阿根叔真是个好人啊。狗仔有名字吗?”阿树揪着小狗的后脖颈抱到了怀里,小狗打着哈欠看着他——是条五黑犬。
“狗仔就叫狗仔呀,全部落的狗都叫狗仔,从来没有听说过谁家给狗仔取名字的?”妹妹停下手中的动作奇怪地看着哥哥。
“不,狗仔既然到了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一员了,和我们兄妹朝夕相处、相依为命,所以应该给它取个名字。
我们家的狗仔将会成为全部落有史以来第一只拥有名字的狗仔。”阿树非常认真地说。
“感觉哥哥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妹妹歪头想了想,“那取什么名字好呢?”
“嗯,它这么黑,就叫小白吧。”阿树一脸贱贱地笑着。
“小白!”妹妹不可思议地看着哥哥。
“对,小白,小白。”阿树模仿着小新的声音逗弄着怀里的小狗,“还是只小公狗呢!”
“对呀!我们部落的狗都是公狗。”
“什么?全是公狗吗?那怎么生小狗啊?”阿树非常诧异,“不对呀,生不出小狗,那这些狗是哪里来的?”
“小白是去年秋天天狗部落来我们部落换药时送来的,一起送来的还有十多只公狗。
天狗部落只换公狗。母狗从来就不肯换的。”妹妹理所当然道。
“天狗部落?只有他们有母狗吗?”阿树有点无奈,一群自私的家伙。
“是的,他们说狗是天狗部落的祖先,繁殖小狗是众神赐于天狗部落独有的能力。
为了保持血统纯正和防止种群外流,他们的祖先在很多年之前就立下规矩,只允许拿公狗出来交换物资。
所有部落狩猎用的狗都是天狗部落换的。母狗留着他们自己养大生小狗。
有的时候母狗太多了,他们宁愿吃掉也不换给我们。”妹妹愤愤地说。
“什么?他们还吃狗肉?”阿树惊呼道。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狗肉你也吃过的,很好吃呀?”
“问题大了,狗狗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狗狗呢。
不对,狗肉是很好吃,我也喜欢吃狗肉,但是他们不可以呀!
他们都把狗当祖宗了,现在又吃狗肉,那不是吃自己的祖宗。
太过分了,这帮不孝子孙!”新晋爱狗人士阿树气呼呼地骂道。
妹妹歪着头沉思着,觉得哥哥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小白怎么这么瘦弱,不喂的吗?它平时吃什么?总不会有狗粮吧!”阿树心疼地看着小白。
“狗当然吃s了,不吃s吃什么?”妹妹一副理所当然地看着哥哥。
“吃屎啊!”阿树一脸惊愕,惊讶的声调都变了。
“是啊,不但吃屎,还会舔屁股呢!”妹妹得意道。
阿树上下打量着怀里的小白,打了个寒战,顿时觉得这小狗又不香了。
“狗仔……狗仔……”这时,远处传来呼唤的声音。
怀里原本无精打采的小白耳朵顿时竖起,两眼放光地窜了出去。
“不要啊,小白。”阿树伸出双手痛苦地大喊。
小白头也不回,跑得是义无反顾。
“你不要拦着它,大冬天的,去晚了就赶不上热乎的了。”妹妹制止道。
“恶心的小白,我再也不抱你了。”屋里传来阿树愤怒的咆哮声。
新晋的铁杆爱狗人士阿树又不爱了!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
用过早饭,嘴里哼唱着《白毛女》的阿树枝折了根细枝剔着牙,拉着妹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出家门。这歌还挺应景。
转过弯,正好和享用完的小白擦肩而过。阿树选择了无视,眼角的余光捕捉到小白贱贱地吐着舌头,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贱骨头!狗改不了吃屎!呸!”
妹妹拉着阿树来到部落东边靠近石墙的那处空地,此时,已经有十多个小孩子先到了这儿。
“阿树!你都当上酋长了,还来跟我们玩呀?”一个小孩好奇地问道。
“哼,谁说酋长就不能玩啦?别废话了,今天咱们玩啥?”阿树满不在乎地回应道。
“那肯定是打雪仗呀,难道还有别的好玩的吗?”
“能玩的可多着呢,打雪仗多没意思呀,我知道一个更好玩的!”阿树神秘兮兮地说。
“啥更好玩的?快给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