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怎的,忽然很心疼面前的这个女人,恨自己没能早点认识她。
“小时候我也不明白我爸为什么这么对我,但长大之后就习惯了,也明白这世上有的事情就是毫无理由的。都是命,要么认命,要么努力改命。所以当初他们说让我去的时候,我也觉得或许
这是一个新的机会,于是就去了。”
“你在认识的那个人?”
“你说靳暄哥哥?”
白夕提起这个名字,语声中带着几分轻快的笑意。
“他呀,算的上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刚到无亲无故,身上的钱也不多,而且学校还没开学,就只能找个比较便宜一些的旅馆先住着,但是那附近的治安又很乱,有一次我被人抢了包,还差点……”
说到这里,白夕咬着嘴唇叹了一口气。
“反正就是遇到了麻烦,然后是靳暄哥忽然出现救了我,不但帮我赶走了坏人,还让我暂住在他的家里。”
“你住在他的家?”
寒冷年心中惊讶。
他和白夕都领了结婚证的人,即便睡在同一张床上,两个人还会有些尴尬。
而白夕与那个男人不过第一次见面,就住进了他的家?
“嗯。我身上的钱被抢了,大晚上的又没地方去,而且在那里看到国人就会觉得格亲切。况且我觉得他不是坏人,而且还救了我。”
白夕现在回头想想,自己为什么一见面就那么信任冷靳暄,信任到可以同处一室,在异国他乡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睡在小小的房子里,却还能一觉睡到大天亮,也的确很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