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法,但为了掩人耳目,也未免寒夫人询问,这件事二人还是一直坚持没有改变。
白夕立刻翻身下床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寒冷年,他此刻换了一身睡衣,神色淡然的站在门口。
“我忘记了。”白夕道。
“没关系。我可以进去么。”寒冷年
问。
“睡我这里?”
平时都是白夕去寒冷年的房间。
“不可以?”
“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怕你不习惯。”
寒冷年闻言也没接话,只是依旧站在那里。
见状,白夕便让开了一个身位,轻扶着他的手臂进了房间,又顺手关上了门。
此刻的张管家就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看到二人进房关门,方才一笑离开了。
当初为了方便寒冷年,所以白夕的房间和寒冷年的房间布局都是相同的,只不过白夕毕竟是女人,因而一些软装饰的颜色,还是做了些许改变。
“打扰你了?”寒冷年站在屋子中间问白夕。
“没有啊。我也打算睡觉了。”白夕说着,将桌子上散乱的那些纸张收拾整理了一下。
“那正好,休息吧。”
寒冷年点了点头,径自走向床边。
虽然二人也不是头一次睡在一张床上,但每次白夕还是有点拘谨。
寒冷年睡觉很老实,属于那种规规矩矩连翻身都很少的那一种,而且呼吸又很轻,几乎感觉不到身边有个人。
但白夕睡觉却是那种奔放型,不但睡姿五花八门,时不时地还会打呼噜,因而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