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寒冷年再无吩咐,便吩咐司机开车。
寒冷年的神色很快恢复如初,只有微蹙的眉心,显示出他此刻的不悦。
彼时,白夕一时激动下了车,脑中一片空白只有满腔怒火,不知方向的走了半晌,直到脚下发痛才停下了脚步。
四下一扫,发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都怪寒冷年那个混蛋,故意气她不说,看到她下车竟然也不追来,简直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白夕心中
抱怨,却忘了方才明明是她自己激动的差点跳车。
她思忖着,找个酒店先住两天,晾晾寒冷年那个家伙再回去。
可下一秒,白夕立刻就慌了。
她这会儿才发现,自己下车时没拿手提包,而手机在包里……
习惯了手机支付,白夕身上很少带现金,更何况穿着宴会礼服,别说住酒店,就是坐公交车的钱都没有。
怎么办?
打出租车回寒家,接受寒冷年的嘲笑?
不行,她决不能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这会儿她宁愿露宿街头!
身上没钱,回国不久又没有可以借钱的朋友,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白夕有种弹尽粮绝的绝望感。
街上行人往来,多数投来几分异样探究的目光。
萧瑟微寒的初秋夜晚,一身精致礼服的女孩子,一个人站在街头四顾,怎么看都有些怪异。
白夕不想被人指指点点,想着先找家酒店,或许可以借电话打给冷靳暄,让他从那边给她转账救济一下。
问询路人后,得知附近最大的尚豪酒店就在不远处。
白夕摸索了一下被冻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快步朝着酒店走去。
第一次来这家尚豪酒店,见大堂装修高档明亮,白夕心里比较有底,想来应该有的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