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让白夕稍有不适,她不禁又看向身边的男人。
寒冷年从始至终都是那般淡漠的毫无表情,似乎就算泰山崩于面前,也不会让他为之动容,更遑论这些或熟识或陌生的目光与议论。
倏忽间,白夕忽然有些心疼寒冷年。
因为她分明听到,有人在窃窃说着瞎子之类的话语。
身居高位,却又身有不足,这会成为那些对他怀有恶心的人口中的利刃笑柄。
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是怎样过来的。
究竟是经历过多少类似的事件,才能磨练出现如今的不
为所动。
“怎么了?”
寒冷年敏锐的察觉到,白夕似乎有些情绪低落。
“没什么。”
白夕摇了摇头,她只是忽然间觉得,或许不应该来参加这个宴会。
“冷?”寒冷年问。
白夕又摇了摇头,“不冷,走吧。”
寒冷年没再说话,却将白夕的手,握的更紧了。
请柬已经被寒笙歌拿去,齐升上前表明身份言说一番,门卫问过了里面方才请了几人入内。
而此刻的宴会厅内,苏默然的助理在旁与其耳语几句。
“他来了?”苏默然闻言,稍显惊讶。
“是,已经上楼了。”助理颔首。
“你先过去,我随后到。”
“是。”助理应声而去。
“默然哥哥,有事吗?”白烟顺势挽住了苏默然的手臂,柔声问。
“有个朋友,我去接一下。”
“什么朋友,要你亲自去接?”白烟忽闪着大眼睛,一脸好奇。
苏默然淡淡一笑,“待会儿见了你就知道了,你先聊,去去就回。”
苏默然说着放下酒杯,稍稍正了正领扣,转身向入口处走去。
白烟看着苏默然的背影,细眉紧锁,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