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挂在树上的野猪了,咋还不知道躲呢!”
武谷良一拍大腿:“我当时都懵了,就没想到猪它就不会爬树上!”
“咋地,你还以为是它自己爬上去的啊!”
“啊,我当时还寻思是受伤的野猪上了树……”
唐河都无语了,懒得跟他再扯了,上阴凉处找些没化的雪,沟塘阴凉的地方捞碎冰填到猪肚子里头,然后把小公驴儿牵过来上了套子。
车子在外头进不来,所以直接用树枝子做了草爬犁,拖拽着野猪往外头走。
他们这一回打了足足十多头野猪,光转运就得时候了。
主要还是驴这玩意儿,说大还不大,说小还不小,干活吧,驴能干的人都能干。
不会下蛋,不能看家,杀来吃肉又可惜,简直就是高不成低不就,往大牲口堆里儿凑,简直就是在丢牲口的脸,在东北这地方,很少有人养这没啥用处的驴。
也就老张头拿它当个宝,所以没抓阉内定给他,别人也没意见,要是换成骡马牛你再看看,脑浆子还不打出来。
现在正值将要春耕,大牲口夜里都要喂两遍料,养精蓄锐,毕竟一种就是几十上百亩地,那可是力气活,也只能借用一下有点用的驴,他要是敢把家里的牛牵出来,老妈绝对敢打断他的腿。
一头驴三个人两条头,一起嘿哟嘿哟地往外拽着收获,到了好走的地方放下,准备装车。
来回倒腾了两趟,再倒腾一趟也差不多了。
这一趟只有一头黑瞎子,倒也轻松了许多,刚刚跳过一个小河沟,武谷良啊哟我草一声坐到了地上,一条腿高高地扬了起来,甩出一条一米来长的长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