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本来不想跟他们一般计较,再熬上一段时间,他们这伙人走的走死的死,自己也就消停了。
但是他们好像等不及了,今天能向自己的狗下手,明天就敢向自己的家人下手。
所以,唐河决定先看看他们跟自己玩什么离根愣(鬼主意的意思),他们要是想玩狠的,那就别怪自己出手了。
唐河揣着烟,跟着赖长庆去了镇上,到了黄胖子的饭店。
黄胖子看到唐河跟赖长庆一块进来,还有些惊讶,不过马上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坐下。
很快,王老七、李自新这两个跟班也来了。
他们来了还不算,居然还带了两个小姑娘过来。
小姑娘穿的少,棉袄脱下来之后,里头就是紧身的线衣,青伦的裤子里头,居然也只是线裤,还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啊。
关键是,这两个小姑娘年纪都不大,顶多上初二。
“来来来,唐儿,咱头回坐一块喝酒,高低得好好喝几个!”
北大仓倒上,赖长庆使了一个眼色,两个小姑娘坐到唐河的两侧,十分豪放地陪着一块喝酒。
唐河恍惚间,好像又回去了,有一种坐在商k里,一边摸着公主一边被劝酒的感觉似的。
只是看着这两个故做成熟,却又很青涩的小姑娘,唐河心中哑然失笑。
这年头,两个软软香香,模样端正的小姑娘坐旁边,别说劝酒了,不劝酒也能喝二斤啊。
可惜碰到了唐河,大腿都不露,丝袜都不穿,高跟鞋也没有,还想劝自己喝酒?你跟我玩呐。
唐河该吃吃,该喝喝,不吃白不吃。
半斤白酒一桌子菜,唐河搂了大半,十九岁啊,好像永远都吃不饱一样,好像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真特么的好啊。
吃喝完了,赖长庆又拉着唐河去打牌,却不停地给他使着眼色,那意思是,这两个小姑娘,都可以日。
唐河暗自冷笑一声,才初二的小姑娘啊,如果是你情我愿的日就日了,这年头结婚也早。
可是人家追究起来,那麻烦可不是一般的大,王老七就是死在这上头的,这是想把这个祸推给自己啊。
唐河才不上这个当呢,直接说老婆不让,必须回家了。
赖长庆一脸不悦:“娘们儿家家的,还没结婚就管这么严,就是欠收拾,踹了她,哥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咋,把你妈介绍给我啊!”事关林秀儿,唐河一脸不悦地说。
赖长庆顿时急了,“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好赖话呢!”
唐河拍拍赖长庆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吃你一顿饭,你又给我介绍姑娘,哥送你一句话,走吧,到别的地方去,说不定还能留下一条命来!行了,回家了,回晚了我老婆会打我的!”
唐河说着,摇摇晃晃地骑着自行车就走。
赖长庆又送菜又请吃喝,甚至不惜付出惨痛的代价,把姑娘都请来,就等着他日的时候来个捉奸在炕,闹起来整不死他。
可谁成,这小子居然跑了,再看王老七和李自新,还在围着两个小姑娘转呢,两个小姑娘穿的少,冻得嘶嘶哈哈的。
赖长庆那叫一个火大,气得带着姑娘就到了镇上他爸买的房子里,可是他好像忘了点啥,结果裤子刚脱,几个人闯进来当场给摁住了。
反正人家就是来要钱的,是谁无所谓,哪怕是赖长庆这个前雇主。
赖长庆气得鼻子都歪了,不得不捏着鼻子,赔了二百多块才算完事。
李自新又出一计,“赖哥,咱引他去狐叫沟!”
赖长庆打了一个哆嗦:“狐叫沟?你疯啦,那地方有狐仙儿的!”
“哼,没狐仙儿,咱还不引他去呢,一张狐狸皮一千块,我就不信他不动心!”
“哪家狐狸皮一千块啊!”
李自新一撇嘴:“就算他把皮子打下来了,收皮子走了,咋地,还能强卖给咱啊,惹了狐仙儿,闹不死他!”
赖长庆顿时大为心动。
赖长庆一大早又来找唐河,他现在像魔怔了一下,非得把唐河搞了不可,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沉没成本已经太高啦,就这么放手他不甘心呐。
一张狐狸皮一千块的价格,唐河也大为心动,但是一听是狐狸沟,立刻摇头。
在大兴安岭这地方,狐黄常柳灰的传说可是实打实的。
狐黄都知道,常是长虫,就是蛇,柳是刺猬猬,不过大兴安岭这地方苦寒,没有刺猬猬,得到了辗子山、扎兰屯那边快出山了才会有,到于灰就是耗子了。
知名五仙儿也是有高下之分的,比如柳灰这两样,没人当回事,刺猬猬和大耗子能有啥。
蛇的各种传说比较多,所以有些忌讳。
狐狸、黄皮子可算是鼎鼎大名。
别管迷不迷信,狐狸和黄皮子有的时候行为很